简介:<正>思维是人对事物间接的、概括的反映过程;修辞是研究自然语言的信息加工质量和表达效果及其规律的思维科学。语言是信息的载荷者,是思维的工具、表达形式和交际工具,所以修辞与思维有着密切的联系。语文教学,包括修辞教学在内,要为培养和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和表达能力服务,其最终目的,是为培养和提高学生的思维能力服务。离开了思维能力的培养,就不可能从根本上,有效地培养和提高阅读能力和表达能力。目前中学修辞教学,一般说来,尚未提高到培养思维能力的高度来重视。"精要、好懂、管用"的教学原则,有时被简单化,成了"精简、好讲、管答"。要改变这种状态,除编好、用好语文教材外,还要正确认识和处理修辞教学与思维训练的关系。这既有理论问题,也有教法问题。一、透过修辞现象,把握修辞运动的思维实质。陈望道先生早就说过:
简介:摘要在教学《我的叔叔于勒》一文时,为了让学生更好地总结与理解课文的主题思想,教师可引导学生进行讨论交流,在思维的碰撞中加深对文本的认识。比如教师可向学生提问本文的主人公究竟是谁?请说说原因。教师还可适当予以提示主人公是文中的主要人物,是作者着力刻画的占据主导地位的中心人物,文中的故事情节与矛盾冲突都是围绕主人公而展开的,次要人物的出现以及活动均以主人公及其活动为中心。
简介:历史叙述在我们的文化记忆、艺术与身份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作者与读者用符际空间,利用社会文化语境、文化记忆和回忆行为(包括他们的个人文化记忆)去创造或阐释文本的意义。"纠缠的记忆"是指这一空间中不同成分之间的复杂关系构成了不同的现象,并将不同时空语境下的历史叙述连接起来。本文首先分析不同的时间(包括历史的、现在的、神话的、和虚构的)与空间的(包括地理的、神话的与虚构的)建构如何在历史与神话叙述中相互作用,以及这些叙述如何影响集体文化记忆和身份。另一个重要问题是集体和个人文化记忆如何被卷入历史、神话叙述以及当代文化。本文的第二个目的是通过研究爱沙尼亚和芬兰的文学作品来分析该类叙述中的符号间性机制。索菲·奥克萨宁的小说《清洗》再现了爱沙尼亚二战后的历史事件,安东·汉森·塔姆瑟尔的戏剧《朱迪思》用一种新的方式重释了《旧约》中朱迪思的故事,将朱迪思的故事与萨洛米的故事以及20世纪初的现代主义话语联系起来。本文最后一部分分析了几个世纪以来,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的叙述意义和主题在爱沙尼亚的文化中,在不同的时间与空间的语境下发生了怎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