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阎连科的长篇小说《日光流年》运用一种“倒流的时间”结构,以全知全能的视角从人物生命的终点来回望整个生命历程,这种从死写到生的有意味的写作形式暗含了作者的生死观,也是一次与海德格尔的“向死而生”思想跨越时间与空间的不谋而合。本文将立足文本,试图挖掘小说传达给读者的现代启示和现实意义。
简介:<正>十多年前的两件小事,都与音乐有些关系。之所以花了十多年一直记忆着,是因为我根本听不懂音乐,也从来没搞明白过是否真正喜欢过音乐。总是听人说音乐是美好的,音乐是境界,音乐的旋律中藏着许多蕴含,这些说法让我羡慕。我的听力有障碍,从小就有的,又并不是先天的。我父亲对我母亲说啥叫聪明,聪明聪明耳聪目明,你给我生的这个儿子都占全了。母亲很幸福,母亲很骄傲。母亲发现我在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小病,妈妈很恐慌地请大夫给我打消炎的特效药,什么特效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链霉素吧,把我的听力打坏了。我并没有完全失聪,只是听什么都不太清晰。声音仿佛经过了过滤处理一样,我的听力就是豆腐房里那架很负责任的筛子,雪白的精华部分都过滤掉了,剩下些豆腐渣很暧昧地漏进我的耳朵里。音乐对于我从小就是一个很失真的概念,
简介:如同在中国古典研究领域,在西方古典学领域里也存在着“考证”与“义理”的交互关系问题,并具体表现为古典语文学与哲学之间的张力。这一张力被青年时期的尼采推向了极致,本文便以尼采论述的“荷马问题”为例证,将这一问题置于18世纪末古典语文学在德国的兴起以及贯穿19世纪德国古典学的两大潮流——“人文主义”与“历史主义”——的思想史脉络来理解,呈现其中内含的古典语文学与哲学之间的本质性争执,试图阐明“古典语文学”从何种“义理动机”与“价值判断”证得“荷马之道”为“古典主义”,而尼采如何对“荷马问题”进行重估,运用从“古典语文学”转化而来的“哲学”将“荷马之道”推向“前古典世界”(一个涌动着原初的创造力和毁灭力的希腊精神的母腹),从而为20世纪的早期希腊研究开辟了全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