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贾平凹的长篇小说《老生》清晰呈现出历史重建与重述20世纪中国的努力。小说以多文本的"去历史化"方式,将革命编年史还原成民间野史般的流言蜚语和传说逸闻。小说在呈现历史别样意义的同时,也暴露出诸多问题。其历史叙述试图通过逃离革命史的方式标示自身的在场,以"去历史化"方式再度"历史化",看似叙事野心宏大,实则并没超脱新历史小说的窠臼;小说中唱师这个游荡者,虽显示出作者的叙述权力,但他所探索的被压抑的历史主体,却无法建构一个完整的时代;作为一部去革命化的文本,小说通过叙述革命的消失来表明它对革命的态度,亦没能在"历史的野兽"的意义上捕捉重述革命难题的活力。
简介:对照世界各民族不同脉络的美术史,特别是比较文艺复兴到19世纪的西方美术史,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判断:西藏绘画不是写实的绘画体系。它是以视觉效果的平面化;造型手段的装饰性;绘画语言的程式化和符号化;及用线造型为其主要特色的东方式绘画体系。无论风格怎样变化发展,也从来没有走出东方绘画体系的大范畴。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伴随藏传佛教的形成,西藏绘画吸收了许多周边文化的养分,先后经历了印度、尼泊尔、克什米尔、于阗及汉族的各类影响,这些周边文化也都是在大的东方文化圈之内,藏族周边地区的绘画与藏族绘画在造形的语言方式上同属视觉效果的平面化装饰性及绘画语言程式化符号化,及用线造型的,造型方式是一致的,没有本质上的差别,都是平面化的边线造形的特点。天然的亲和为相互的学习借鉴提供了可能性。那么,写实的问题真的不存在吗?本文列举一些不同阶段的绘画作品实例,阐明这样一个观点:写实的愿望与追求始终伴随在藏传佛教绘画史的发展过程当中,写实的介入更好地完成了西藏特色的绘画语言建构。
简介:本研究采用的方法是依据文字资料和典型的具体的图片,运用分析、综合等思维方法对嘻哈风格服饰图案特点进行的探究。主要从反传统、爽朗、富有想象力三个方面展开论述。对于反传统,从立意、造型、色彩、形象、主题角度剖析。嘻哈风格服饰图案在立意上力求创新,强调反传统、突出人的吸引力和生命的震撼力;在造型上把经过对现实深入提炼、加工与改造后的视觉艺术形象作为造型目标;在色彩上使用对比色、邻近色等制造强烈视觉效果;形象上变形、夸张,突破传统;主题上以对青春的赞美、对自由生活的向往为主题。爽朗表现在结构方面,结构上秩序、和谐。富有想象力表现在立意上将各种不相关的事物抽象化处理为表达个人情感的艺术形象。
简介:对于舒伯特,在世时许多人对他抱有不公平的偏见与误解,一直到其离开人世的四十年后,身价才水涨船高。而我们现在对他的认知仍然太少,一方面因为舒伯特本人留下文字资料非常少,再加上他过世许久后,才有人开始收集关于他的信息,采访认识他的人。然而,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许多资料的可信度都要打上问号,这间接导致众人的许多误解。在十九世纪,只有相当少数的人察觉到舒伯特的天才以及他音乐里珍贵的财产,幸运的是,舒曼、门德尔松、李斯特、勃拉姆斯以及德弗扎克都相当推崇他。在舒伯特去世大约十年后,舒曼成为第一位发现舒伯特器乐音乐重要性的作曲家,他在《新音乐杂志》(NeueZeitschriftfürMusik)里,大声赞扬舒伯特的《降E大调钢琴三重奏》与《d小调弦乐四重奏》等作品,并称赞舒伯特的作品有“无止境的长度,总是充满着音乐性与歌唱性,情绪时而热烈时而平静”[1]以及警告“拥有很少音乐想像力的音乐家们应该远离舒伯特的作品”。[2]李斯特则是对舒伯特的歌曲爱不释手,并著手把许多歌曲改编成了钢琴独奏曲,成为李斯特平常演奏的必备曲目。此外,他还特别喜欢舒伯特的《流浪者幻想曲》,除了写上严谨的指法和解说之外,也将之改编成钢琴与乐队的作品,而此首作品里的主题变形手法与循环曲式,更深深地影响了李斯特。勃拉姆斯则是收藏了许多舒伯特的手稿,而德弗扎克更在一篇文章里写道“舒伯特的风格是独特的,我们可以找到与巴赫和贝多芬相当不同,值得敬仰且非常精致的复调写作”。[3]但是即使有这些大作曲家的赞赏,舒伯特的名气仍然以十分缓慢的速度改变,因为大众对他一直存在着一些偏见与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