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第三级基本练习学到三级,功夫见长,音阶的速度可比二级略快。但这里要求弹三个八度,弹奏时应以三个音为一拍才好听和完整。当每拍里的音符增加而速度标准不变(同二级一样=72),实际速度已经加快了,所以我们仍然把速度定在=72左右就可以,不过在声音的饱满清晰、力度的均匀、左右手的平衡和指法熟练等方面要明显好于二级才行。二级里我们强调了(?)大调的指法在右手用(?)组合,这里我们要提出(?)大调和b小调的指法,右手仍是(?),而右手从4指起:(?),(?)指在这个调里暂不用了;还可以用另一个方法来记指法,即开始前半截两个黑键处三个音,后半截在三个黑键处四个音,白键留给大指:
简介:欲掌握中国书学史之关键者,不可不先明“八分”。何者为八分?古今说者,下义颇繁。清人顾南原作《隶辨》,搜讨至勤。书末附考证“八分”一文,其辞盈卷,而读罢茫然,如堕烟雾,则何贵有此文矣。兹者,摆落荆榛,独标一例以明之:《古文苑》卷十七录曹魏闻人牟准《卫敬侯碑阴文》一文,有曰:“魏大飨碑、群臣上尊号奏及受禅石表文,并在许繁昌。尊号奏魏元常书。受禅表,觊。并金错(一作针)八分书也。”敬侯即卫觊,见《三国志·魏志》。元常为钟繇之字,繇为中国最大书家之一,后世以钟、王并称。其人亦见《魏志》。文又曰:“敬侯所葬之先域……故吏述德于隧前,门生纪言于碑后。”则闻人牟准为敬侯门人,与钟、卫皆同时,其言二家所书碑为“八分”书,自属可信。今案上尊号奏及受禅表二刻,并在河南许州,拓本亦甚易得。上尊号奏群臣中且列繇名。二刻书体,皆肃括方严,骨气洞达,波挑俯仰,如斯飞,出入分明,有“八角垂芒”之妙。因知言“八分”者,切不可为后来《宣和书谱》所引蔡文姬”八分篆、二分隶”之伪证所误。“八分”之“八”在此不可读为八九之“八”,乃以八之相背,状书之势者。尝考“八分”二字,在汉为成语。其见于许书,如小部“小”,物之微也。从“八”。“|”见而八分之。...
简介:②古时的祭祝文字,都写在木板上,所以叫“祝版”,虽然后来改用纸写,但按习惯仍叫“祝版”。③王羲之因名气大,写字好,所以请他写“祝版”的人很多。入木三分@牧溪子@邢玉强
简介:晚上的开幕音乐会更加叫绝——小提琴:李传韵,钢琴伴奏:科恩·罗伯特。我刚好在前一天晚上,刚在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看到过李传韵在北京音乐厅的专场音乐会实况,今天有幸在咫尺之距聆听李传韵的琴声,心里十分激动。我刚才和他相见握手时就感觉到他的手掌十分富有弹力、宽大厚实。果然,在他这副手掌的演绎下,普罗科菲耶夫的《D大调小提琴奏鸣曲》(作品94号),安东·巴济尼的《精灵之舞》(作品25号),帕格尼尼的《上帝拯救女皇变奏曲》被他演奏得非常酣畅淋漓、得心应手、令人眼花缭乱了……这些作品难度非常大,是许多小提琴演奏者望而生畏的作品,对于他却像小菜一碟。相比之下伊扎依的《无伴奏组曲NO·3》,肖邦的《升C小调夜曲》被他演奏得非常富有灵气。他的揉弦变化十分丰富,换弓一气呵成,他把恩师林耀基教授的“林刀法”演绎得入木三分,刚强时如“斧劈华山”、更尤如万马奔腾、万条江河自天上一泻而下(据透露,他在北京音乐厅的那晚演出就换了三把弓毛);平静温柔时,如明媚的月光映照着西湖的微微清波。他演奏瓦克斯曼的《卡门幻想曲》时,把曲中所蕴藏的许多西班牙音乐中所特有的味道、特征无所保留地全奉献了出来,他把握得很是细腻、巧妙而自然,显然这是李传韵本人...
简介:<正>有人把用“三分损益法”所求取的音律,说成是从管上求得。对此,我有不同的看法。我国的“三分损益法”,无论在科学的实践中,或是最早出现文字记载的《管子·地员篇》中(此书大约成书于公元前七世纪),都有力地表明“三分损益法”是从弦上求得的。因为我国是世界上最早发现和使用蚕丝的国家,而琴、瑟等弦乐器,早在周代已广泛使用。古代的演奏家们,在管弦乐的合奏中,以及琴、瑟等乐器的独奏中,逐渐地摸索和体会到五音和七声的发音规律,从而逐步地归纳成理论。《管子·地员篇》中写道:“凡将起五音,凡首先主一而三之四开以合九九,以是生黄钟小素之首,以成官。三分而益之以一,为百有八,为徵。不无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