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随着我国电视事业的发展和社会民主进程的加快,访谈类节目已经并不鲜见,但在纷纷扬扬当中,不少节目却像天际的流星一样,很快在国人的视线中陨落了。于是业界不断花样翻新,以期赢得受众的青睐,可惜多半显得无济于事,只好在频受冷漠中苦苦支撑。然而,凤凰卫视《鲁豫有约——说出你的故事》(以下简称“有约”)问世以来,却以异样的魅力一直吸引着受众关注的目光,对主持人鲁豫的好评陆续见诸报刊。为什么出现如此鲜明的反差?我怀着求证的心情,先后品味了它的数期节目,从中似乎找到了解读。于是带着几分喜悦,几多思索,把这些答案记录下来。
简介:唐代书僧,陶九成《书史会要》所收二十八人,这种勃兴局面,也是时代使然。不仅书法如此,即绘画也在中唐大放异彩,潘天寿《中国绘画史》云:“佛画自后汉输入中土,经魏、晋、南北朝,迄于初唐,其作风大抵被外来风格所支配。……至盛唐,始以中土风趣,于佛画陶熔而调和之,特出新意,穷极变态。”又云:“吾国佛画,自初唐以来,禅宗顿盛,主直指顿悟,见性成佛;一时文人逸士,影响于禅家简静清妙,超远洒落之情趣,于寄兴为情之画风,恰相适合。”恰相适合。”书法虽不能与绘画并论,即在形式上不能像绘画那样去摹绘佛身,它只是以汉字为题材,离此,则无所谓书法了;但在艺术思想上,并无二致。如同熊秉明所云,禅僧的狂草,“那是棒喝顿悟式的活动,利剑一斩,妄念俱绝,是直截了当的当下表现;这一种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禅境。”(见《中国书法理论体系》)就唐代而言,体现这种禅境的,主要是狂草。至后代,如清的朱耷,现代的李叔同,则是以空清、萧朗的行书去透露那超尘的禅境了。将禅意引入艺术,是盛唐后中国艺术思想史的一个大潮流,诗、文、书、画,概莫能外。清人王瀛说“诗不入禅,意必肤浅”(见《清书家诗史》)。龚相《学诗诗》云:“学诗浑似学参禅,语可安排意莫传。”而姚孟起直...
简介:独自出差成都,夏日的傍晚,酷热难耐。一个人在房间,百无聊赖时,突然有一股嘹亮悠扬的二胡声从窗外流进来,令疲惫慵倦的精神为之一振。脑际掠过白居易的诗句:“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于是穿衣下楼走出招待所。远远的,十字路口人行道的宽阔处已围了一圈人,在那蹲着、站着的各色人中间,有一位50岁左右的盲人在演奏。他的背后停着一辆十分破旧的三轮车,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的扩大器。他面前是一个自制的“合成器”,上面装有木鱼、碰铃、铁三角,还有几只电子鼓效果器,固定这些的是一些细铁丝和麻绳,看上去有几分滑稽。他用双脚准确地踩着那些踏板,五步开外,两只不大的音箱把他的琴声和伴奏声传出很远。夏日的黄昏,都市的街头,人声、车声喧嚣一片。盲人音乐家旁若无人地在拉着琴,独自沉浸在他音乐声中。嘹亮的二胡声时而抑扬顿挫,像一股山涧清泉淙淙流淌,时而如泣如歌,倾诉着几分缠绵几分幽婉。他两脚不停地踩动踏板,好像有一支小乐队在为他伴奏。各种音质、不同节奏的伴奏声与他的琴声水乳般和谐交融,音乐中时时洋溢出一种对光明的祈盼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之意,叫你很难想像一个一生都在黑暗里的人还能以一种乐观、豁达的情怀来向别人说生活的美好。一曲终了,无人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