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西方文论中的象征及其理论基础象征一词来自于希腊语,其原意为“一剖为二,各执一半的木制信物”[1]。这就从词源上解释了象征手法中的本体和象征体之间存在着一种密切的联系。古老社会的巫术、图腾崇拜等都是象征的体现,客观事物和现象不仅仅是其本身,还具有某种象征意义。作为一种普遍应用的文学手法,象征在西方文论中更是被赋予越来越高的意义。波德莱尔认为客观世界背后还隐藏着更真实的另一世界,即超验的审美世界,提出应该把现实世界视为一部象形文字的字典,“自然是一座神殿,那里有活的柱子/不时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语音/行人经过该处,穿过象征的森林/森林露出亲切的眼光对人注视,[2]。由此可见,万事万物相互契合应和,互为象征;自然与人的心灵相互感应契合,和谐统一。恰是基于这种理论,象征手法逐渐发展并成熟,形成文学中一种独特的技巧,从而实现事物由此及彼,由浅入深地跳转和升华。
简介:威廉·萨默赛特·毛姆,1874年出生在法国,1965年在法国去世,在他91岁的生命中写下了超过150部文学作品,尽管同法国有着不解之缘,但他却是英国文学史上著名的现实主义作家。现实主义出现于19世纪30年代的英法两国,之后影响了整个欧洲,成为19世纪欧美文学的主要流派。而自然主义产生于19世纪下半叶的法国。1859年,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发表,进化论对人们的冲击极大,受当时生物学、遗传学等自然学科和当时文学发展等诸多因素的影响,自然主义逐渐形成,同时也是现实主义发展到顶峰、求变之下的产物[1]。《人性的枷锁》是毛姆本人的半自传体小说,在现实主义创作思想的指引下,《人性的枷锁》还显现了毛姆深刻的自然主义倾向。
简介:一、女性文学创作与童话英国女性文学创作兴起于18世纪,到了19世纪涌现出一批优秀的女性小说家,女性文学开始受到广泛关注。简·奥斯丁,夏洛蒂·勃朗特、艾米莉·勃朗特、安妮·勃朗特三姐妹,玛丽·雪莱等女性作家及其作品被逐步认可,这些女性作家通过其作品显著地拓展女性主体意识,给女性以智力和性格魅力上的肯定和赞扬,同时传达出确立女性独立的人格呼声。与此同时,在很多作品中,女性作为儿童最早最亲密的启蒙者,也逐渐成为童话故事的传播者。童话作为一个独立的门类,在当时正逐渐地进入人们的视野,也被巧妙地镶嵌在女性作家的内心世界,并在其相应的文学作品中得以完整地诠释。基于此,本文针对英国19世纪女性文学创作中的童话策略进行了较为深入的对比研究,以求在厘清该时期女性文学创作与童话之间内在关系的基础上,深入了解女性文学创作者在特定历史时期采取的特定童话策略。
简介:具象油画作品中的色彩表达有其主观性,又必须要尊重客观,作品中色彩主观性的表达有三方面的影响:一是艺术家的主观情感;二是艺术家的用色习惯;三是艺术家的个人风格。这三者构成了艺术作品中色彩主观性表达的动因,直接体现着艺术家的艺术取向。而具象油画作品中色彩客观性的表达是必须的,影响它的有两个因素:一是作品中所描绘物象颜色的客观;二是绘画色彩运用规律的客观。这二者是不可改变的,不随艺术家的主观表达而改变。创作具象油画作品时主观性和客观性二者要达到统一,找准平衡点,这样的具象油画作品才会既有艺术感觉,又不失写实的客观视觉效果,达到艺术作品的完美表现。
简介:在后现代消费主义文化的背景下,经典童话的改写盛极一时。作家们从经典中寻求创作的灵感,在形式上对单一叙事模式进行质疑,在主题上揭示文学背后隐藏的意识形态和价值体系。本文以库弗的《威尼斯的匹诺曹》为例,以消费文化为切入点,深入探讨消费主义意识形态对人的精神控制、当代文化与艺术的泛娱乐化、以及人本性的虚假解放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