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于1993年旅日期间访问了神户孙中山纪念馆,结识了日本研究孙中山的历史学家、馆长山口一郎,使我对于孙中山在日本从事革命活动的事迹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感受颇深,至今记忆犹新,在此略作概述。移情阁的由来神户孙中山纪念馆的馆址在移情阁,位于神户垂水区东舞子町2028-61号,在我造访那里之前已从旅游图上看到那是一个风景名胜的去处,可是,这个移情阁由何而来?它是怎样与孙中山纪念馆联系一起的?那里的景色究竟如何?……这一系列的未知数对于我这个专门从事孙中山题材戏剧创作的剧作者来说,几乎产生了一种探索戏剧“悬念”的心情,形成了巨大的内心冲动,因而一到日本就迫不及待地想去那里看个究竟。我从神户搭乘铁路
简介:谢阁兰的诗作虽以中国文化为创作源泉和意义背景,但并不属于通常所说的“异国情调文学”。在《论异我性》##一书中,谢阁兰从认识论的角度对“异国情调”这一用滥了的名词作了全新的解释:在他那里,这一概念是指被认识的主体或客体与认识的主体之间的相异性,这包括“自我”与外界的相异性、“自我”与“自我”的相异性以及“绝对的存在”与有形的存在之间的相异性。诗人向往“他方”,不是为了猎奇述异,而是出于他对“原生”(I’Etre)之谜的无穷尽的探索。这种以认识“形而上”为目的的诗歌显然不能以东方情调为满足,它试图抵达的“异邦”实际上是超验的彼岸,它不仅不以基督教的“上帝”为归宿,而且恰恰是反对用基督教的思想来解释世界。本文着重分析诗人在作品中为表达他的哲学思考、暗示“绝对存在”而常用的几个意象和概念,如:中国思想所说的“天”(或叫“上天”、“上帝”)、中国古代铜钱中的方孔(“虚”)、“西藏”、“她”、“我”等。通观诗作可以看出,无论诗人借用什么象征,都只能是一个不知其所代的代名词,一个只有喻体不知其本体的隐喻。诗人所寻求的“绝对”永远是个无法接近的“未知”。
简介:河北蔚县蔚州玉皇阁大殿前檐下竖有明代山西右参议苏志皋所书《天仙子碑》,此碑不仅具有书法价值,而且与明代嘉靖甲辰年间蒙古深入内地、逼近紫荆、震惊京城的一场重要战事有关,具有一定的历史价值。
简介:嘉道年间著名金石学家、书法家、古泉名家张廷济(1768—1848)字顺安,号叔未,浙江嘉兴新篁人,出身于富裕家庭。据廷济忆述:“幼年读书,五经四子书,总能背诵”,“余十四岁甫应童子试,入郡城,承竹林里老宿沈半桐先生可均指授,购学(汉)曹全碑”,临写碑帖自此时起,又说“余生乾隆戊子,得是册(随清娱墓志铭刻本)时年十五”,可知其碑帖临摹与收藏始于少年时。廷济年三十时参加乡试,名列榜首,为嘉庆三年(1798)解元。据同年友海昌陈嬗君忆述:嘉庆三年“叔未与余同举于乡,褒然居首,三上公车(多次会试未中),后以官学教习得官,因不屑为风尘吏.拂衣而归”,此后大半生与金石结下不解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