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勃洛克与叶赛宁,叶赛宁与勃洛克——这两个名字在俄罗斯文学史上是并列的。这两位伟大的诗人把对祖国的爱——爱得“欢快以至于心痛”——贯穿到自己的生命中。亚历山大·勃洛克说:“我的罗斯,我的生命……”而对叶赛宁来说,没有罗斯,没有自己亲爱的祖国,自己的生命也谈不上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相会是在一九一五年三月。勃洛克当时已经是一位公认的文学巨匠,已经出版了诗集,而第一本诗集是在难忘的一九○五年风暴即将来临的时日问世的。叶赛宁的处女作《白桦树》一诗只是在这次会见前一年才在《小天地》这本杂志的一月号上刊出。至于第一本诗集的出版,那还是此后一年的事。后来这两位诗人在诗集《献给孤儿们的蜜糖饼干》中相遇。这本诗集中有著名诗人亚历山大·勃洛克的七首诗,青年作者谢尔盖·叶(宀西)宁的两首诗。值得注意的是,他们的名字正巧在这本诗集中相遇,而这本诗集的全部书款都捐赠给俄国流离失所的儿童。还有过多次相会。叶赛宁至死都对勃洛克怀有最友善的感情。对于这一点不只是叶赛宁自己讲过,那些熟悉这两位诗人的人都讲过。现在就引述他们的一些话,摘引这两位诗人自己的以及他们同时代的文学家们的回忆、日记和札记中的一些片段记载。其中,除了诗人彼·彼亚斯特的回忆以外,都先后发表过。有些只发表过一次,而且还是在五十多年以前。勃洛克的朋友,彼·彼亚斯特对于叶赛宁的回忆材料现存(苏联)中央国家文学艺术档案库。
简介:<正>一研究诗的人常把格律比作诗的肌肉和骨骼。如果承认这个比喻是确当的,在译诗的时候,就应该把原诗的格律看作是必须传达的东西。我国诗译界向有两派说法,都是不大看重传达外诗格律的。一派可称“神韵派”,另一派可称“民族习惯派”。“神韵派”主张,译诗的宗旨全在于领悟和传达外诗的“神韵”,为了“神韵”,译文怎样处理格律问题,原则上都是可以的。“民族习惯派”则认为,不管外诗具有何种本民族的格律形式,在译文中都须转换成中国人所习惯的结构类型,译者无须在探究和传达外诗格律上煞费苦心。其实,这些都是莫大的误会。“神韵派”之所谓“神韵”,大约主要是指诗的思想意蕴和情感内涵。这些东西除直接凝聚在词语和形象体系内部,也同时寓含在诗歌的特定节奏和语调之中。而特定的节奏和语调又总是发源于特定的格律形式。因此,怎么能把诗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