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杰里米·边沁(JeremyBentham)在他的功利主义理论中提出了苦乐计算法,要求对快乐和痛苦的值进行量的估算,从而较精确地估算出任何一个行动或事件所造成的苦乐倾向,并且最终通过对苦乐估算的结果来让人们选择出能给大多数人带来最大快乐的行动方案,让政府制定出能给大多数人带来最大快乐的政策。但是,他的这一苦乐计算法却遭到了后世一些哲学家们的批评和诘难,自称为边沁继承者的约翰·斯图亚特·密尔(JohnStuartMill)对此进行了一些反驳,并对边沁的苦乐计算进行了局部修改,将只有量的区别的快乐拓展为既有量的区别又有质的区别的快乐,将其粗糙的'快乐'概念进行了精致化的改造,并提出'幸福'是一个比'快乐'更加丰富的概念。但是,密尔在理论上所进行的这些细枝末节的修改并未将边沁的苦乐计算法从众多的批评中解救出来,在实际的估算过程中,功利主义的苦乐计算法仍然面临着实践的困境。
简介:巴泽尔的经济伦理思想是功利的、实证的、动态的、演化的,无论是在个人层面,还是在国家层面都是功利主义的,这在新自由主义代表人物中独具特色。其经济伦理思想主要包括以下三方面:一是功利的权利界定,权利是一种处置资产的能力,人本身也是一种资产,交易成本约束决定了权利的边界和权利界定的不完全性。二是功利计算的价值,价值是一种实证主义的客观价值,功利标准提供了脱离于人的主观评估的客观标准,人权与产权的价值可以通约。三是统治者、臣民、疆域构成了国家,统治者和臣民都依据功利计算的结果作出决策,国家成为掠夺者还是保护者的关键在于是否建立了有效的集体行动机制。
简介:马丁·海德格尔的《哲学论稿——从本有而来》,通常被视为他的第二本奠基性著作,作为其后期思想的指导原则这本书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敏感而富有判断力的关注。然而,常被忽视的是,海德格尔对教学问题上的一种不可教的教义的根本的强调。本文以《哲学论稿》中所呈现的教学问题作为切入点,旨在批判性地考察海德格尔思想的根基。笔者将论证,海德格尔的成问题的Paideia[教化、潘迪亚]方式,与奥维德式的通过修辞手法彻底改变我们在世界中的爱欲取向的做法最为相像。由于我们对存在者的爱需要被净化并导向存在,一系列相关于能动性和真理的难题便随之而出,而海德格尔所贡献的那种转化的实践可行性和可欲性也成了值得探讨的问题。最后,笔者探究了《哲学论稿》在政治上的结果,揭示了海德格尔对现代性和古典传统,以及对日常的在世存在本身的挑战的激进本质。
简介:葛梯尔问题产生的实质是传统知识三元定义中的三个条件:真、确证、信念之间,尤其是确证与真之间存在着某种程度的独立性。针对葛梯尔问题的实质,丹尼尔(DanielHoward-Snyder)等人从"可错主义"的角度对葛梯尔问题加以分析和解决,而弗洛里迪(LucianoFloridi)则从"协作攻击"的角度对葛梯尔问题进行了分析与回答。但是,丹尼尔对葛梯尔问题的分析与解答所依据的逻辑命题是有漏洞的,而弗洛里迪的分析与解答则不能解释可错的经验知识的合理性。葛梯尔问题提示我们,确证不等同于真。一个信念的真与理由之间要有适当的关联,但与一个信念的真相比,知识论研究的关键在于为信念寻找理由。因为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信念与真之间总存在一个时间的间距,我们相信一个信念并不是因为它是真的,更多的是因为有好的理由。正是在好的理由的基础上,主体相信一个命题是真的。
简介:本文关注了德国建筑师、建筑理论家布鲁诺·陶特(BrunoTaut)在一战及其后一段时间里富于远见性的艺术行为。陶特发展了一系列新建筑类型,它们并非仅仅是一种对新建筑或新都市主义的想象,而是一种生产乌托邦式'新人类'的完整空间计划的概要。他平衡了现代都市和工业城市的高度组织性、空间性,日常经验中建造和功能在布置上的一体性,以及现代都市无秩序、未规划的扩张,还艺术性地预示了被异化和分隔的城市与乡村的再联合,并最终拉近了所有那些被分隔开的个体人、自然、宇宙。最后,作者思考了一种更宏大的外在语境条件,它支撑了这种表现主义的建筑乌托邦,并导致陶特从20世纪20年代中期开始突然完全放弃这一主张并转而支持更为冷峻、功能主义的建筑方案,直到其去世。
简介:文章探究后现代女性主义如何在后马克思主义语境下,接受、借鉴和一定程度上超越阿伦特政治美学。文章运用性政治、美学、伦理等交叉融合的研究方法,以阿伦特政治美学的核心概念(判断、公共领域、行动、创生等)为主要分析对象,从'他者'哲学及'性别正义'视角切入,在政治与美学的互动阐释中探究后现代女性主义对阿伦特政治美学的接受。此外,以克里斯蒂瓦的'新女性主义'为例,从哲学、符号学视角探究后现代女性主义对阿伦特政治美学的继承与创新。文章旨在揭示阿伦特政治美学对后现代女性主义的积极影响,帮助后现代女性主义者重新思考妇女解放、公民身份和革命之间的关系,最终展示作为新世纪女性的独特自我。这无疑对中国当代女性主义文艺理论具有借鉴意义。
简介:尼采、海德格尔和福柯这三位思想家以其各自独有的方式揭示了现代世界的虚无主义本质,他们三人都在现代文化之中看到了某种走向毁灭和衰落的趋势。将尼采、海德格尔与福柯的不同观念联结的线索是这样一个信念:虚无主义是现代性自身的结果,更是内在于西方历史之中的各种不同的遮蔽和遗忘的结果。这些遮蔽或遗忘在尼采那里被表达为在我们的道德化解释模式背后的被压抑了的谱系,而在海德格尔那里则表现为西方形而上学中对"存在"问题的取消。福柯和海德格尔都在尼采的著作中发现了超越虚无主义的最有效的早期表达,尽管他们三人的路径各有不同,但是他们都强调解蔽的"治疗"属性,并立志通过揭露被西方哲学传统掩盖起来了的原始经验来克服虚无主义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