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草原以平顶山为中心顺时针旋转着,山体的搓皱作用似把整个草原像斗篷一样抖开了。从斗篷飘起的褶痕上,天空拧着旋风般的云翳又逆时针地旋转了回来。于是,草原和天空就似螺旋一样搅在了一起。云彩从平顶山的一个侧面揪着连绵而来的草原的头发爬上了天空,飘荡在蓝色、铅色和耀眼的白色之间。云彩有线状的也有网状的,有时又膨胀成了一个充了气般的横卧着的犀牛,转瞬间犀牛又被风肢解成鲸鱼跳跃、海浪回旋的样子。从这海浪中滑行的太阳蒙着风尘的面纱半遮半掩着脸。草原随着这脸色的变化,时而涂成金黄色,时而又铸成铁青色,时而又渗透成深绿色。剑状的草本间或缀着一些羽状叶的灌木,随着东北风或是西南风跳摇摆舞一样扭动着身躯拼命弓着腰或使劲晃着髋部,从而变成一个D形和C形,并用这字体草书着波动着的笔锋,涂抹着起伏不定的弧线。草间泥土的洞穴中忽而蹿出一只蜥蜴或是一只土拨鼠“精灵”般地左右张望一番又扎进邻近的一个洞中。海宝骑着他那匹紫黑色、从鼻翼上贯穿着一条延伸到唇齿间白色的被他昵称为“黑虎”的马,经常是从草原的一个侧面又奔跑到一个平面上,马蹄腾起的一串尘土落下去之后,海宝便勒紧缰绳,任“黑虎”嘶鸣着腾起双蹄驮着他向上飞翔一番。那一刻,海宝有短暂的骑士般的快感——他经常是毫无目的的跃马狂奔一阵,然后又毫无目的地停下来,当“黑虎”腾起的双蹄落下去的那一瞬间,骑在马上的海宝也会出现一种莫名其妙的沮丧情绪。
简介:在一次文艺聚会上,我认识了周。周是个画画的,才华横溢,初次相见,他的风采就深深地吸引了我。但是,他已经使君有妇。人类太多“相见恨晚”的故事,但是,相知却永不会“恨晚”。我和周由相识到相知,由相知到相爱,这之间是一条漫长而坎坷的路。我们经常在宴会上,或者人群中相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