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当代著名菲裔美国作家兼诗人卡洛斯·布洛桑的成名代表作《美国在心中》甫一出版便引起美国文坛和学界的热切关注。这部半自传式的菲裔移民作家的在美经历书写,同时也奠定了布洛桑在菲裔美国作家中不可撼动的经典地位。本文试图以英国诺贝尔获奖作家奈保尔的短篇小说《众生之一》作对比,试论布洛桑在《美国在心中》中所描绘勾勒的美国梦的虚幻性,以及世界性普世价值在一个以白人为主流的美国社会(WASP)中对少数族裔的潜移默化影响和其实质性的文化霸权主义。卡洛斯的理想美国社会内化了白人主流意识,同时又带有明显的性别政治色彩,此点可从书中主人公对待来自不同族裔女性的态度上显现。文章指出布洛桑的这种同化性的“美国梦”不能作为完美的应对策略来解决诸如《众生之一》里的小人物主人公桑托什关于移民的困惑,并解释其在美遭遇的诸般失败。因而卡洛斯·布洛桑在其代表作中所表现的不过是一种世界性想象,作者通过文学性想象所勾勒出来的世界主义社会正是菲裔在美实际经历的反照,揭示了菲裔等少数族裔在美的苦难遭遇和生命体验,同时也饱含了卡洛斯对少数族裔未来美好生活的一份期许和希冀。
简介:本刊选择了《美国》的第一章《司炉》和第五章《西方大旅社》。为便于读者了解全书内容,这里概述一下小说情节:十六岁的文科中学学生卡尔·罗斯曼,因受惑于女仆,且有了私生子。被父母视为罪逆,“象人们把一只描掷到门外一样”地逐出家门,浪迹美国。在赴美的轮船上,卡尔结识了一个司炉,在第一章里,卡尔为遭到不幸的司炉而仗义执言,可到头来他的好心变成恶意,司炉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卡尔,生活给了卡尔一记耳光,他颓丧之极。正在这时,轮船里出现了他的舅舅百万富翁雅可布参议员,他决定领养卡尔。卡尔在舅舅家受到款待。他舅舅远从波希米亚流落到美国,敛财有术,成了富翁,在纽约港有不少仓库、堆栈。卡尔在舅舅家里接受了资产阶级教育:经商,待人接物,英语,骑术,跟上层人物交往等等。但好景不长,两月后,这位舅舅就以卡尔行为不轨的罪名(实际上是卡尔跟舅舅一位朋友的女儿克拉拉的嬉戏)而把他撵走。卡尔在一家肮脏的客店里结识了两个流氓:德拉马什和罗宾逊。三人一起漫游美国。这两个流氓无耻地享用卡尔的东西,敲诈他身边的一点点零钱,卡尔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当他们偷走他父母的相片时,才感到忍无可忍,而愤然唾弃了他们。接着出现一个“好心人”——“西方大旅社”的女总厨师。她出于对卡尔的同情,给他找了个在饭店开电梯的差使(这便是本刊译载的第五章《西方大旅社》)。卡尔被迫离开旅社,又流落街头,他在市郊因拿不出证件,而被警察追捕,这时德拉马什突然出现,掩护了他。于是卡尔又落入这个流氓的手里,当了他和他姘妇的仆人。卡尔不堪忍受这种低残屈辱的生活,逃出了德拉马什的魔掌。在市郊看到了一张俄克拉何马自然剧团招生广告,卡尔便前去报考,起先被录用为演员,而后改为技工。在欢送大会上,卡尔
简介:20世纪70年代以来本土裔美国文学批评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发展阶段。文学创作的空前繁荣,自我意识的觉醒,理论领域的拓展都为这一时期本土裔美国文学批评的发展创造了条件。本土裔美国学者主动参与到本民族文学、文化的批评与重构活动当中。他们一开始以"他者"的姿态出现,将印第安文化本质化,并将其看作一个与欧洲美国文化完全不同的体系;随后他们将目光转向民族文化内部,提出了部落现实主义的构想,更加强化了这种"他者"意识;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文化的融合主义又成为新的热点。本土裔美国文学研究领域并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声音,而开放性正是这一领域的魅力所在。本土裔美国学者的批评活动为美国少数族裔文学研究提供了一个"他者"表达的典范。
简介: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以来,经典童话因其母题价值成为英美文学改写的重要标靶,在女性主义、新历史主义以及后结构主义的影响下,改写也从以往对母题的肯定、重复和巩固转变为对母题的质疑、颠覆或瓦解。本文以唐纳德·巴塞尔姆的长篇小说《白雪公主》、安·萨克斯顿的诗作《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以及安吉拉·卡特的短篇小说《雪孩》为例,分析当代戏仿在瓦解《白雪公主》母题方面的共性,指出上述文本在意象选择、人物刻画以及情节设置方面揭示了隐藏在母题背后的“权力之眼”,从“规训”和“惩罚”两方面展现了“全景敞式监视主义”对女性主体的监视机制,挖掘出女性间嫉妒的父权根源,展现了经典童话中“真理”的叙述性及其背后的权力关系,从而达到了挑战权力话语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