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目前,中国在经济领域已成功融入国际体系。正面临在政治和意识形态上的融合,其难度和复杂性均在增加。中国等新兴大国进一步融入国际体系的最大障碍来自美国。美国需要调整心态,改变1945年以来的一些基本外交思想和原则。同时,中国也应该对国际意识形态体系做出自己的贡献。
简介:随着2003年底"第二项东盟协调一致协议"的签署,东南亚地区制定了一项雄心勃勃的计划,旨在建立一个基于经济、安全和社会文化等三大"支柱"的共同体.但是,东盟的议事日程一直是高度自愿性的,尽管在一定程度上由于新加坡和泰国利益的促动而在实行东盟经济一体化方面也取得了某些进展.这种明显的"政策差异"可以被视为战略上的不明确,这将使不同的成员国得以根据自身的能力,要么通过差别性一体化的双重步骤,要么通过创造性免税的概念来参与一体化.当前关于人的安全和"发展"含义的争论,是可以用来加强东盟活力的两个相关方面.还有待于制定出一项真正包含一切的发展战略,即能够建立一个可持续的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并得到经济地区主义扩大模式和全面安全秩序的支持.这些是"第二项东盟协调一致协议"所缺少的基础.然而,实施"第二项东盟协调一致协议"的整个漫长时期(持续到2020年),表明了东盟国家能够对其所面临的挑战作出现实的评估.
简介:大致从2007年土耳其“正义与发展党”再度执政并推行“新奥斯曼主义”政策以来,泛突厥主义获得新动力,相对于之前的泛突厥主义进程(1991年至2005年间),类似现象或可称为“新泛突厥主义”。2009年,土耳其明确以“新奥斯曼主义”作为治国和外交方略,其实是对之前政策的确认,而泛突厥主义正是“新奥斯曼主义”意识形态兼容的部分。与此前相比,土耳其与中亚、高加索相关各国互动更加频繁,中亚、高加索各国积极配合,各方合作水平提升;初步具备了机制化的合作平台,进行突厥语国家的多边合作。土耳其政治家不仅用“新奥斯曼主义”凝聚国民,也在争夺中亚、高加索的“大牌局”中,获得地缘文明、地缘政治优势,其影响不断扩大,是一个值得观察的现象。现在,俄罗斯、西方国家和土耳其在东欧和中东的激烈争夺必将影响中亚形势,而中亚地区与中国国家安全紧密相关。泛突厥主义也会给中国带来意识形态一文化的挑战、甚至安全威胁。因此,必须深入观察其动态和趋势并积极应对。
简介:一直以来,佛教所强调的是“忍耐原则”与“和平主义”。但是在斯里兰卡,大多数的僧伽罗佛教徒却信奉族群中心主义,有时候甚至是暴力主义。僧伽罗佛教国家主义者强调斯里兰卡是一个佛教国家,僧伽罗佛教徒是国家中唯一合法的族群身份,如果赋予其他宗教以平等地位,那么斯里兰卡将会变为一个世俗国家。本文认为,如果这一根植于僧伽罗佛教主义的国家意识形态日益制度化为国家政策,那么斯里兰卡的族群冲突可能会重新爆发。斯里兰卡的国家意识形态赋予了僧伽罗佛教独一无二的崇高地位,并将其对少数宗教族群的歧视、排斥与镇压加以合法化,这将进一步妨碍国家政治的改革进程。
简介: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的三国交界(tri-bordcrarea)被视为东南亚地区的恐怖主义和相关犯罪中心。这一地理空间是一个著名的武器、爆炸物和人员通过区域,同时,也是本地和跨境恐怖组织的主要后勤走廊。美国政府为此投入大量资源,推动当地的海上安全倡议(initiative),并且通过各种能力建设(capacity-building)引导三国的主动性。这种做法必须侧重具体国家,旨在推动适用于具体国家的解决方案。但是,最终目标旨在推动受助国家之间,以及各国与美国的合作(cooperation)与协同(interoperability)。
简介:2011年以来,席卷西亚北非的"阿拉伯之春"运动对埃及和突尼斯产生了重大的政治和社会影响。在该运动产生的各种研究议题中,参与过此次运动的民众对于该运动的评估是其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作者以"革命者的失望"为视角对此议题进行了探讨,认为"革命者的失望"这一变量反映了"革命联盟"在胜利后的分裂进程,是转型阶段中各种政治力量权力斗争、经济冲突与理念冲突的体现。以上三种类型的冲突可操作化为民主支持度、经济地位和政治伊斯兰等三个变量,并根据"阿拉伯民主晴雨表"的数据,对以上变量与"革命者的失望"的关系进行分析。通过分析发现在突尼斯和埃及两国都出现了先前运动参与者对此运动发展的失望问题,不过,具体影响失望的变量在两国有所不同。在民主支持度上,虽然埃及和突尼斯民主支持度对参与者的失望都有着显著的影响,但是其方向完全相反。在经济地位上,突尼斯呈现出了显著的影响,但是埃及却没有出现显著的影响。在政治伊斯兰问题上,作者创新性地将政治伊斯兰分成政策伊斯兰、政党伊斯兰和政权伊斯兰等三个维度,并且发现三个维度的政治伊斯兰在埃及和突尼斯两国呈现的影响并不相同,反映了政治伊斯兰与"革命者失望"之间的微妙复杂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