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自賈昌朝、段玉裁將漢讀局限在語言文字範圍内,積習定式,掩蓋了漢代經師"讀"的文本學涵義。"讀"有表層含義和深層含義,其深層含義是在文字形體變更、興替而無法理解用不同書體文字書寫的文本時,用易字改詞方法釋讀或識讀之。漢讀就是漢代經師以此法釋讀或識讀用古文書寫的先秦文本。鄭玄《周禮注》所存杜子春、鄭大夫、鄭司農等漢讀,反映出經師漢讀文本的一個側面。就漢讀尋究漢代經師文本蹤迹,可見:一、很多異文甚至個别文句異同是漢代經師釋讀或識讀時所形成,並不一定是先秦相傳文本之不同;二、漢代經師在博士制度制約下,並不一定墨守師法家法文本,在理由充足、證據確鑿前提下,仍會突破師説與師傳文本,自創新説,形成新文本。新説與新文本是一經分立多家博士之基本前提。釐清由漢讀所産生的異文異詞乃至異句的文本脈絡,無疑是對當前比勘傳世文獻和出土文獻異同時妄議經師竄改、增删和盲目尋求先秦不同文本來源的一種警示。
简介:刘道衡没有杜文秀大理政权授予的出使英国使节的正式委任状及大理政权正式授予的官员职衔,他不具有杜文秀大理政权委派的“使臣”的合法身份。刘道衡所带交英国印度事务部的《上英皇表》不是从大理带出的,而是在缅甸形成的。其他说明献“大理所管之地”的图、“献土称臣”及要求出兵援助的信件,都是离开大理以后形成的,不具有杜文秀大理政权直接授权处理的合法依据。这些离开大理以后在云南以外形成的《上英皇表》及信件本身,不能证明刘道衡具有大理政权“使臣”的合法身份。诸种史实表明,刘道衡不是杜文秀派出的“使臣”,他以杜文秀“义子”的身份充当杜文秀派往英国“使臣”的身份是假的,是他脱离柳映苍派出的以马似龙为首的使团后自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