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行为干预改善大学生思想引领心理健康状况的效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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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行为干预改善大学生思想引领心理健康状况的效果研究

谢铭蓉 周戈燕

广州软件学院 510900

1.研究背景

1.1青少年心理健康现状

青春期是人类成长和发展的关键时期,也是心理问题多发的时期(赵献梓、王剑彪,2021)。近年来,中国青少年的心理健康状况稳中有降(傅小兰、张侃和陈雪锋,2021)。一项研究采用多阶段整群分层随机抽样方法调查了中国71,929名青少年的心理健康状况并发现,17.6%的青少年有情绪和行为问题(Cui et al.,2021)。有研究发现中国青少年压力症状的患病率为20.2%(Zeng et al,2019)。一项对9638 名大学生的研究发现,抑郁症状郁症状检出率为 28.57%,焦虑症状检出率为11.11%(赵颖等,2021)。中国青少年抑郁和焦虑症状显著高于普通人群(Zhou et al.,2020)。在愤怒水平方面,Blanchard-Fields & Coats(2008)调查显示,青少年的愤怒程度高于成年人。

1.2青少年心理干预现状

相比于在僵化的认知和行为模式已经建立并根深蒂固时提供治疗,在行为更容易改变的早期实施预防计划可能产生更积极的结果,就实施地点而言,学校被认为是向青少年提供预防性干预的重要场所。因此,以学校为基础的预防性干预具有经济成本低、跟进及时和服务使用方便等优势。

在干预方法方面,认知行为干预具有科学、高效、结构等特点,已被证明是预防青少年抑郁和焦虑症状首选的心理疗法(Stiles-Shields,Ho & Mohr,2016)。认知行为疗法认为思维模式对情绪反应、行为反应和身体反应起决定性作用。歪曲和错误的认知会导致情绪障碍和问题行为。因此,调整扭曲的自动思维以及由此形成的信念是改变不良情绪和行为的关键(Beck,2011)。

 

图1  自动思维的影响

在抑郁预防方面,认知行为干预对青少年抑郁症的预防效果有待进一步确定。二项研究表明,基于认知行为干预的普遍性干预未能有效地改善青少年抑郁状况。Miller等(2011)对在533名青少年实施了一项基于学校的认知行为焦虑预防计划,但该干预未能有效地降低青少年焦虑水平。目前,青少年焦虑预防计划尚处于起步阶段,研究和实施进展非常缓慢(Urao et al.,2016)。 

心理健康包括幸福和维持健康功能的积极方面以及精神障碍和功能障碍的消极方面。提高青少年心理健康素养水平应作为预防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的重要措施。Lam(2014)对我国1678名青少年的心理健康素养水平进行了调查,发现只有 16.4%的学生是具有较高的心理健康素养。

在以往研究中,基于认知行为干预的预防措施在评估效果时选择使用单一的结果变量。但预防抑郁症的干预措施可能以多种方式使参与者受益。对于预防性的干预研究,评估广泛的结果很重要(Gillham et al., 2000)。原因包括:一是抑郁和焦虑之间存在本质上的重叠,在认知和行为症状具有相似性。二是认知行为干预原理具有普适性,通过改变认知进而影响情绪和行为反应。因此,预防一种疾病症状的计划很可能预防另一种疾病的症状(Gillham et al.,2006,Mychailyszyn et al.,2012)。

1.3研究意义

本研究丰富认知行为干预对改善青少年心理健康情况的研究内容,关注认知行为干预对积极的心理健康保护因素的影响,拓宽检验青少年心理干预效果的维度。本研究检验了认知行为情绪工作坊的可行性和有效性,探索本土化的青少年心理健康干预模式。

  1. 研究内容和方法

2.1研究内容

鉴于中国青少年情绪痛苦的普遍性和负面影响的严重性,本研究基于预防性干预的优势,以学校为实施场所,将青少年负性状态(抑郁、焦虑、压力、愤怒)、青少年心理健康保护因素(心理健康素养)以及认知层面素(自动思维)作为测量指标,探讨预防性的认知行为情绪工作坊对改善青少年心理健康状况的效果,以探索有效改善青少年心理健康的方法。

2.2研究思路

2.2.1研究对象

本研究选取广州软件学院25名在校学生作为研究对象,以第四期“强能训练营”为载体,招募学生参加。

2.2.2研究设计

研究采用预实验设计,参与者在干预实施前、干预结束后以及干预结束后两个月接受测试(表1)。

表1  干预类型

组别

测量1

(干预前)

干预

测量2

(干预后)

测量3

(干预后2个月)

干预组

O1

×

O2

O3

2.2.3研究工具

2.2.3.1抑郁-焦虑-压力量表

本研究采用抑郁焦虑压力中文简体版(Taouk,Lovibond & Laube,2001),以此评估过去1周的抑郁、焦虑和压力的状态,该量表共21个条目,其中包括抑郁分量表(第3,5,10,13,16,17,21题),焦虑分量表(第2,4,7,9,15,19,20题)和压力分量表(第1,6,8,11,12,14,18题)。该量表采用四级记分法,范围从“0”(一点不符合)到“3”(非常符合)。每个分量表的分数是选项得分的总和乘以2。分数越高代表负面情绪水平越高。

2.2.3.2状态-特质怒表达量表Ⅱ

本研究使用修订后的状态-特质怒表达量表Ⅱ(STAXI-2)(陶海燕,2009)。由于本研究主要关注负性情绪的水平。本研究采用状态怒(第1-15题)部分题目。状态愤怒量表衡量在特定情况下愤怒的强度(陶海燕,2009)。该量表采用四级评分方式(“1”代表“根本不”、“2”代表“有一点”、“3”代表“中等程度”、“4”代表“非常强烈”)。状态怒量表的分数越高,愤怒的强度越高。

2.2.3.3心理健康素养量表

本研究采用中文版心理健康素养量表(马晓欣,2019)。量表共35个条目,包含6个维度,主要包括对心理健康的知识了解、态度和行为。该量表采用四级评分方式和五级评分方式,其中有5个(第10,12,15,20-28题)是反向计分题。量表分数越高代表心理健康素养越高。

2.2.3.4自动思维(ATQ-30)

自动思维的测量采用 Hollon 等编制后修订的 ( Automatic Thoughts Questionnaire, ATQ ) 中文版。量表由 30 个条目组成,从“无”到“持续存在”计 1 ~ 5 分。得分越高,自动思维出现频率越高。

  1. 结果

研究过程中人员变动的具体情况,原计划招募被试25人,在报名名额满了之后,进行资格审查时还收到了2位学生的报名申请,尽管其通过审查但因为其处于计划外而未纳入。有2位报名者未按时交回资格审查表,但不能因此而确定需要排除,仍将其保留并进行随机分组。干预正式进行时,循证干预组共出席13人期间未发生脱落,对照组共出席12人,期间也未发生脱落。随访时,向完成干预的所有被试发放问卷,最终回收17份,其中循证干预组10份,常规对照组7份。对照组除了在 DJG-LS 的情感孤独维度以及人际关系综合诊断量表的待人接物维度上得分略有增加外,其余指标得分均有下降,但是对照组所有指标的变化均未表现出显著性差异。

4.讨论

大学生处于认知进展、调整的成熟阶段,对于突然发生的状况及紧急情况大多处理缺少应有的镇定情绪及合适的处理技巧。往往对于生气情绪无法有效化解,亦或压力情绪治理不当,甚至表现出因操纵偏差而导致的不良后果。在国内对于大学生情绪操纵的研究进展尚浅,基本处于初级阶段,许多研究手段和干预措施还需进一步完善。本研究的主要目的在于研究认知行为取向的团体训练在大学生生气情绪治理中的辅导效果,为进一步在高校开展大学生生气情绪治理学习与应用提供一定的技术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