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中国高校开发加拿大高校学分生合作项目的推力与拉力因素         ——以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和中国华南理工大学为例

浅析中国高校开发加拿大高校学分生合作项目的推力与拉力因素         ——以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和中国华南理工大学为例

陈冬梅

华南理工大学 

【摘要】本文通过以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和中国华南理工大学为例，在分析中国高校在开发加拿大高校学分生合作项目中的推力和拉力因素基础上提出了加强中国高校提高自身优势的举措。

[关键词] 来华留学  学分生项目

2023年6月，我非常幸运，经过层层选拨终于获得来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全球学术领导力发展项目，得以近距离了解加拿大政治、社会、历史及其多元文化，可以系统的沉浸式的学习阿尔伯塔大学高水平国际化运作体系及本校留学生趋同化管理的运作模式，也让我站在一个国家、社会发展的层面认识加拿大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的内外驱动力和联动机制。通过观察、对比和思考，让我从特定的历史阶段去解读我国来华留学教育政策，去理解在新形势下发展来华留学教育的意义。

一、发展来华留学教育的重要性和意义

随着国际人才资源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突出，全球主要国家越来越重视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和国际人才的培养。二十大报告强调“加快建设世界重要人才中心和创新高地，促进人才区域合理布局和协调发展，着力形成人才国际竞争的比较优势”，来华留学教育高质量发展是中国高等教育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建设世界一流大学，为国家培养高层次国际人才，建设教育强国的重要工作内容。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提出：“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加快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大力发展来华留学教育是培养知华友华爱华国际人才，传播中华文明的重要渠道，是服务于国家外交战略的重要资源，是发展高等教育国际化发展，推动中国高校与世界知名大学建立合作关系的重要途径，是提高中国高校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的重要推动力。

二、我国来华留学教育发展取得的突出成绩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快速发展，综合国力的不断增强，国内高等教育质量和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升，以及国家对来华留学政策的大力支持，自进入新世纪以来，来华留学生人数大幅增长，中国高校国际影响力和知名度不断提升。2010 年 ，国务院颁布《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提出了进一步扩大来华留学生规模政策要求。为了贯彻落实《纲要》，加强国际教育交流与合作，推动来华留学事业健康发展，提高中国教育国际化水平，2010 年教育部颁布了《留学中国计划》，提出“不断完善来华留学生政策、法规、制度。明确政府、来华留学教育机构和来华留学生的权利、义务和责任。保证来华留学工作规范发展，形成有利来华留学事业科学发展的体制和机制。”《留学中国计划》还确定了中国来华留学事业的发展目标，即到 2020 年，使中国成为亚洲最大的留学目的地国家，全年来华留学生达到 50 万人，其中接受高等学历教育的留学生达到 15 万人。在国家政策的大力支持和指引下，中国来华留学生教育规模出现了空前的增长，据教育部对全国来华留学生数据的统计，在 2011 年，在中国学习的外国留学人员总数，首次超过 29 万人，留学生来自世界194个国家和地区。截至 2018 年，共计有来自 196 个国家和地区的 492185 名各类外国留学人员在我国 31 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高等学校学习[5]，这个数字距离实现 2020年来华留学生 50 万人的目标仅一步之遥，中国已经成为国际学生主要留学目的国家之一。

三、中国国际教育发展水平较欧美发达国家发展水平仍有一定差距

（一）欧美发达国家国际教育迅速发展原因简析

1. 欧美发达国家重视国际教育，国际教育起点早。二次大战结束之后出国留学就在欧美国家掀起了一个高潮，最初主要是大量欧亚大陆的学生涌入美国和英国求学，之后，越来越多来自世界各国的留学生赴欧美发达国家学习。

2.欧美发达国家强大的经济实力和其高质量大学吸引了大批海外留学生前往学习。欧美发达国家能够吸引世界各国的留学生，主要是因为这些国家强大的经济实力及国际影响力，欧美发达国家高等教育具有一流的质量，培养了大量的优秀人才。英国剑桥大学办学历史悠久，截止到上世纪末，已经培养出60多名诺贝尔获奖者，还有加拿大、德国和法国等国家高质量的教育也吸引了大批国际学生前往学习。

3.发达国家政策大力支持本国国际教育发展。在国家层面，许多欧美发达国家把留学生教育作为国家战略的一个重要部分。比如加拿大，在2012年发布了该国第一个国际教育战略——《国际教育：加拿大未来繁荣的关键驱动力量》,明确提出要在重要国际事务中强化加拿大的国家品牌，提高国家认知度，吸引留学生将加拿大作为留学目的国，又在2014年发布了最新国际教育战略《加拿大国际教育战略：利用知识优势，推动创新与繁荣》,推动加拿大留学生和科研人员的数量在2022年翻一番，达到45万人。

4.推动欧美国家高等教育国际化不断发展的主要原因除了政府高度重视，社会相关机构广泛参与外，高校作为国际化发展主体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加拿大作为世界教育发达强国之一，其高等教育国际化层度处在世界前列，为促进学校国际化发展进程，几乎所有学校都将国际化发展融入到了学校战略计划,积极探索适合本校国际化发展的目标和策略。根据加拿大大学与学院联合会（AUCC）于 2006 年对其成员高校所做的调查显示，“94%的调查对象都将认为国际化战略对推动本国高校与国外高校建立持续的交流合作关系，培养国际化视野和能力的学生，促进本校课程项目的多样化发展，及提高加拿大高校科研能力和水平，为本国各业培养高质量人才发挥了突出作用”。

（二）中国高校国际教育发展普遍存在的问题

1. 国内大部分高校对来华教育发展的观念相对滞后，对来华国际教育的重要性普遍认识不足，工作人员在来华留学生工作上缺乏积极性和主动性。来华留学教育是衡量高校教育国际化水平的一个重要指标，是服务于国家外交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培养国际优秀人才，培养“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的国际大使对提高国家在全球的影响力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作者在调研30所国内高校后发现，绝大部分的中国高校都以设置国际教育学院或者来华留学生中心的形式来主要负责留学生的招生和日常管理工作。学校其他部门包括专业学院都认为留学生是国际教育学院或者留学生中心的事情，遇到与留学生相关的问题往往让学生直接去找该些部门的工作人员。甚至在高校的专业学院里，有部分教师或者工作人员认为留学生较中国本地学生较难沟通和管理，学院最好不要招收留学生。
2. 高校在国际教育工作上缺乏上下联动机制和明确的分工规划，导致留学生工作开展效率不高。留学生教育项目的开展涉及教学、科研、师资、后勤服务、学生管理等学校资源，但因为学校各部门在国际教育方面的工作分工不明确，只有一个主要学院或者部门进行牵头落实，导致在留学生项目的落地过程中往往出现相应专业师资安排困难、教学形式单一、后勤保障滞后、部门间沟通不畅等问题，严重影响到留学生在本校的学习和生活体验。

3.来华留学生教育亟需从追求规模扩大向“提质、增效、优化结构”方向发展。来华留学生来源国别较为集中，主要集中在发展中国家，发达国际学生占比较低。中国高校对于留学生入学选拔标准不一，部分招生单位为了提高招生规模，没有在招生阶段对学生质量进行严格把关，留学生生源良莠不齐，导致留学生培养过程问题不断，直接影响留学生培养质量。“许多高校具有国际化背景得师资力量不足，即使是全英课程，部分教师依然采取英文教材和辅助材料，但教学中参杂中文口授”，未能实现“全英文”教学，教学方法主要采用填鸭式教学，对于来自西方国家或者适应西方教学模式的留学生较难适应中国传统的教学方法。

4.许多高校来华留学生教育服务体系仍有待完善。来华留学教育不仅仅是学校一个学院或者一个部门的事情，而是一个系统的工程，需要学校与留学生培养相关联部门共同合作。但目前许多高校内部对于留学生事务分工不够明确，对于留学生相关事务会出现部门和部门之间推脱责任的现象。另一方面，部分留学生工作相关工作人员缺乏主动服务意识，跨文化交流能力有待提高。

四、招收加拿大学非学历生的原因和意义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 “中国始终坚持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外交政策宗旨，致力于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近年来，国际局势日趋复杂，新冠疫情全球爆发、俄乌战争，以及全球气候、生态、能源等问题日益严峻，对当今国际和平和人类生存构成了巨大挑战。随着科学科技的发展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深入，地球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地球村”，世界各国人民益加成为相互依存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但一直以来，西方媒体从未停止对中国形象进行抹黑和造谣，“中国威胁论”在西方国家蔓延，歪曲中国对全球发展做出的贡献，试图破坏中国的国际形象，动摇中国在国际上的政治影响和经济地位。“要消除西方民众对中国的误解，营造对中国友好的国际社会环境，最有效的办法是鼓励更多的外国人访问中国，了解中国国情，学习中国文化，亲身感受中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吸引更多的外国学生来华学习，让他们了解中国、感知中国，让他们成为连接中国和世界的文化交流大使，让国际学生在本国为中国发声，可以帮助消除外国民众对中国的误解，客观正确认识中国。

一直以来，来华留学生来自西方发达国家学生人数比例低是影响我国来华留学教育发展的主要问题之一。我国来华留学生生源集中，根据教育部2016年来华留学生数据统计，在来华留学生数位列前 10 名的生源地国家中，有9 个是与我国相邻或交好的周边国家。仅这 9个国家的来华留学生总数就已达到 201842 人次，占 2016 年留学生总数的 45.59%。

加拿大作为世界教育发展前列的国家，2016年加拿大学生来华学习人数共3846名。中国高等教育对西方发达国家学生吸引力弱，原因一是中国高等教育水平较西方发达国家还有一定距离，2023年QS发布的世界大学排名中，我国仅有6所高校进入百强。原因二，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抹黑极大影响了本国学生对中国的正确认知.原因三，出国留学对西方发达国家学生经济压力较大,他们较难支付到海外大学学习学历专业的费用。在西方发达国家以加拿大为例，学生满18岁后，家长没有义务为自己的孩子支付高中之后的学费，许多学生需要支付自己的学费，而支付学费的经济来源主要是靠借贷。本地学生们通常利用假期及日常空闲时间打工偿还贷款，从2005年到2021年期间，加拿大本科生在毕业的时候尚未偿贷款金额达到2.5万到3万间。 到国外进行专业学习对大部分加拿大学生经济压力过大，这也是欧美国家来中国学习的学生以学分生项目或者短期交流为主的主要原因之一。

五、阿尔伯塔大学学生赴海外大学学习推力分析

（一）阿尔伯塔大学重视国际化建设，鼓励学生出国学习

阿大非常重视国际化制度建设，出台的一系列国际化政策为大学国际化理念实践提供了必要的制度保障。早在 1990 年代，阿大就明确了学校的国际化方针：“平等尊重、无差别管理、国际化专业培养”。进入 2010 年代，阿尔伯塔大学围绕大学的国际化战略，制定了“2011-2015 年国际学术资源计划”，该国际学术资源计划”围绕 7 个国际化战略目标，提出了 10 项学术国际化方法和原则，并从科学研究、研究生教学和科研、学生培养、国际学生招生和国际学生校园社团活动 6 方面内容分别提出规划。阿尔伯塔大学在2016 年发布了学校总体战略规划《为公众的利益》后，于2019年在更新完善《为公众的利益》的基础上制定了《阿尔伯塔大学国际化策略方案》。《阿尔伯塔大学国际化策略方案》用“建立、体验、胜任、投入和维持” 五个关键词涵盖了该校国际化发展目标及提出完成相应目标所采用的具体策略，其中在培养本地学生国际化视野和全球胜任力方面，明确提出提高本科学生到国外学习和体验的参与度；扩大研究生层次学生参加联合培养或者双学位项目，鼓励参与外国高校及机构的研究合作，及参加海外夏令营或海外实习生项目；增强对学生参加各种类别海外学习项目的经济支持，及扩大国际学分生项目的类别和数量，提高学生海外修学学分的转换结果等。在以上学校政策性文件的支撑下，阿大一方面要求本科学生毕业要求之一是具有海外学习经历，另一方面学校层面给学生提供各项奖学金支持，避免学生因经济压力而不能参加海外交流学习，为学生提供了重要的经济保障。

（二）中国是加拿大最重要的全球战略伙伴之一，两国商贸合作紧密，为加拿大提供大量就业机会。

 Mpinganjira在研究报告结果中提出关于影响加拿大学生出国学习的主要因素之一是出国留学将增加加拿大学生毕业后的就业机会。当前中国已经是仅次于美国，成为加拿大第二大经济合作伙伴国。“2018年，现有和新增的中国投资支持了加拿大至少46,295份工作。2019年中国在加拿大的投资和加拿大对中国的出口所创造的就业岗位很可能超过400,000份。随之而来的薪资影响也超过了200亿加元。”。懂中文和了解中国文化的加拿大学生无疑在就业方面更容易获得与中国经贸产业相关的工作机会，这也是加拿大学生到中国学习的主要推动力之一。

（三）阿尔伯塔大学与中国大学建立有多维度多层次的合作关系,为本校学生到中国学习提供了多样化的项目和中国高校资源

阿尔伯塔大学最早在在1983年就与中国的大学在经济与管理专业领域建立了正式的合作，之后两校合作关系不断加强，截止到2022年阿尔伯塔大学与中国的大学、政府机构和企业签署了130多个有效合作协议，合作内容涵盖两地学生交流、师资交流合作、学生联合培养项目、多样化培训项目及科研合作等方面。当前阿尔伯塔所有的专业学院均和中国的高校建立有合作关系，比如阿尔伯塔大学农业、生命和环境科学学院（ALES），该学院的多个学科排在全球前100名，其中农业学排在全球前45名（NTU)，森林学科排在全球前5名（2017年全球大学排名），农业经济与政策专业排在全球前25名（REPEC），另外食品科学与技术专业排在全加拿大前3，农业科学排在全加拿大前2。目前ALES学院与中国12所大学建立有合作关系，合作内容包括本科2+2联合培养项目、本科和研究生层次学分生项目、博士联合培养项目、教学与科研方面的合作等。疫情前，共有来自62个国家的留学生在ALES学院进行学历教育，从图表二看出，其中中国学生无论是在本科层次还是硕博层次，人数最多. 阿尔伯塔大学与中国大学在师资、科研、学生交流等方面建立的多元化多层次的合作关系，将进一步促进阿尔伯塔本校学生对中国大学的了解及对与中国大学合作项目的参与。

六、华南理工大学如何利用和加强自身拉力因素建设，开发与阿尔伯塔大学在学分生项目的合作

(一）学校建立有“以面带全、重点突出、层次多样”的全球合作网络，为国际教育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学校重视国际化发展，在双一流首轮建设过程中，学校坚持实施“开放活校”战略，紧密结合“双一流”建设任务，将国际化建设融入学校办学全过程，深入推进国际化办学体制机制改革，强化国际化办学内涵建设，学校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进一步提升。目前学校全球合作伙伴增至200多个，与一批世界200强的高校和科研院所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学校实施点面结合、重点突出、层次多样的全球战略布局，合作伙伴增至200多个，目前已建成“以面带全、重点突出、层次多样”的全球合作网络，为学校开发与阿尔伯塔大学的合作提供了坚实的国际化基础支撑。

(二）利用得天独厚的区位及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平台优势，紧抓“一带一路”重要机遇，推动学校国际化教育的发展

华南理工大学（以下称华工）国际校区作为粤港澳大湾区国际教育交流合作和在地国际化改革试点，具备得天独厚的区位、制度和平台优势。国际校区以香港和澳门合作院校和机构为区域枢纽，吸引港澳高校来校区开展课程共建、人才联合培养和产业化合作，支持三地产业界参与合作课程，以推动学校形成优质国际教育、科技和人才资源的汇聚点，打造华工国际教育品牌，不断提高华工的国际知名度和影响力。

（三）进一步加强学校全英文专业和课程建设，为吸引阿尔伯塔大学来华工选修学分生课程，提供课程资源支撑

2022年学校开设了计算机科学与工程、国际经济与贸易、工商管理、环境工程等等9个本科全英专业和软件工程、食品工程、自动化科学及电子信息工程等9个研究生全英专业，开设300多门全英课程，近1/6为“海外名师讲授学分课程”。当前的全英文专业和全英文课程建设普及度还有待提高，为了建设全英教学环境，满足海外留学生的专业和课程学习需求，学校须持续加大投入力度开展全英文专业建设，打造一流国际化师资队伍，与时俱进，优化本校传统教学方法，大幅提高本科和硕士层次全英文授课专业数量，所有博士专业全面实现全英文授课，建设与世界一流大学同质等效的全英教学环境和教学品质。

（四）遴选优势学科，有针对性与阿尔伯塔大学开展科研、教学、学生交流等方面的合作

2023年华南理工大学轻工技术与工程、建筑学、城乡规划学、食品科学与工程、化学工程与技术、环境科学与工程、材料科学与工程、机械工程、管理科学与工程等学科整体水平位居全国高校前列；13个学科领域进入ESI全球排名前1%，其中，工程学、材料科学、化学、农业科学、计算机科学5个学科领域跻身全球排名前1‰。学校需要进一步推动以上优势学科所在专业学院，利用专业学院教授在阿大现有的合作资源、在阿大进行博士后项目的华工毕业生资源、华工在阿大工作的毕业生资源等，不断开拓和扩大与阿大现有合作领域和，同时在优势专业开展本硕层次学分项目和研究生层面联合培养和科研合作项目， 比如加大力度推动华南理工大学与阿尔伯塔大学在食品科学、农业学和计算机科学等重点学科的学分生项目。

（五）提高国际化服务水平，积极建设学校及社区国际化生态系统

学校需要进一步加强学校内部工作人员的国际化服务理念培养，在阿大，学生事务办公室的名称是学生服务办公室，而在中国的高校如华南理工大学同样职能的办公室名称是学生事务管理办公室。笔者在阿尔伯塔大学进修2个多月的时间里，深刻感受到阿尔伯塔大学员工自上到下切实贯彻以学生为本的服务理念，比如阿大每年一度的新生学前教育活动项目的策划和开展及后续的评估都系统有效联动学校的专业学院、学生联谊会、学生服务部门和后勤部门等办公室和机构，充分考虑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文化背景、不同层次和不同专业学生的需求，以最大化的服务学生，协助新生快速获取有效信息，有条不紊开始新的学业和生活。学校国际化环境的建设不仅仅影响到一批学生，还直接影响华工与海外合作高校能否建立可持续发展的合作项目。为此，华南理工大学还需营造良好的国际化生态环境，包括完善校园双语标识的系统建设，以学生需求为导向及时更新英文网站内容，举办多种活动，进一步促进海外学生和中国学生的交流和融合，组织国际学生深入了解社区和城市的运作等，已让国际学生更快更舒适的融入学校和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