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摘要目的探讨合并高血压的Stanford B型主动脉夹层(TBAD)患者的临床特征,以及短期和长期预后影响因素。方法连续纳入2014年1月至2018年12月在襄阳市中心医院接受胸主动脉腔内修复术(TEVAR)的TBAD患者,通过病案管理系统采集患者入院时的基线资料,包括性别、年龄、既往疾病史(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吸烟史、饮酒史、疼痛持续时间,生命体征〔心率(HR)、收缩压(SBP)、舒张压(DBP)〕,实验室检查指标〔白细胞计数(WBC)、血小板计数(PLT)、中性粒细胞/淋巴细胞比值(NLR)、血肌酐(SCr)、C-反应蛋白(CRP)、D-二聚体、升主动脉直径〕等。分析合并高血压TBAD患者的临床特征,并分别采用Logistic回归模型和Cox比例风险模型分析高血压对TBAD患者TEVAR术后短期、长期全死因死亡的影响。结果纳入227例TBAD患者中,合并高血压者160例(70.5%),未合并高血压者67例(29.5%)。合并高血压TBAD患者的平均年龄,合并糖尿病、冠心病的比例,入院时SBP、DBP及SCr水平均高于未合并高血压TBAD患者〔年龄(岁):53.1±11.9比42.8±14.1,合并糖尿病:8.8%比1.5%,合并冠心病:6.3%比0%,SBP(mmHg,1 mmHg=0.133 kPa):147.9±18.1比136.9±15.2,DBP(mmHg):93.9±11.9比89.1±13.8,SCr(μmol/L):97.8±25.4比89.8±23.6,均P<0.05〕。合并高血压TBAD组患者住院期间的短期病死率明显高于未合并高血压TBAD组〔6.3%(10/160)比0%(0/67),χ2=4.386,P=0.036〕。227例TBAD患者术后随访3~66个月,中位随访时间25个月。合并与未合并高血压TBAD组患者出院随访期间的长期病死率差异无统计学意义〔13.1%(21/160)比9.0%(6/67),χ2=0.784,P=0.376〕。进一步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和Cox回归分析并未发现高血压是影响TBAD患者术后短期、长期死亡的独立危险因素〔优势比(OR)和95%可信区间(95%CI)分别为13.477(0.541~330.215)、1.012(0.990~1.035),均P>0.05〕;而年龄、HR是影响TBAD患者术后短期病死率的独立危险因素〔OR和95%CI分别为15.287(1.051~226.415)、0.026(0.002~0.840),均P<0.05〕,年龄、PLT、D-二聚体是影响TBAD患者术后长期病死率的独立危险因素〔OR和95%CI分别为1.808(1.205~2.711)、0.555(0.333~0.924)、1.482(1.035~2.122),均P<0.05〕。结论合并高血压TBAD患者存在年龄更大,合并糖尿病、冠心病比例更高等特点;但高血压并不是TBAD患者术后短期、长期死亡的独立危险因素。
简介:摘要目的探讨腔内治疗无名动脉狭窄或闭塞的方法和疗效。方法回顾性分析2014年1月至2019年11月在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确诊为无名动脉狭窄或闭塞的11例患者资料,均接受腔内治疗。总结其症状、手术方式、并发症、支架通畅情况并分析患侧上肢收缩压及血液峰值血流速的变化。结果11例患者均行腔内支架成形术,手术均成功并获得随访,随访时间4~69(30.1±23.4)个月;2例术中使用脑保护伞,其中1例行同侧颈动脉内膜剥脱术,1例因对侧颈内动脉重度狭窄行支架植入术;1例术中发现无名动脉、左颈总动脉重度狭窄,一期行无名动脉支架植入术,半年后行左颈总动脉支架植入术。6例为股动脉入路,2例为肱动脉入路,1例经腋动脉与股动脉穿刺入路,2例为右颈部切开逆穿颈总动脉与股动脉联合入路。3例患者分别在术后第6、7、12个月出现支架内再狭窄,1例患者行无名动脉支架内球囊扩张术,2例患者行再次支架植入术,术后支架内血流均恢复通畅;1例术后14个月出现支架内再闭塞,因临床症状改变不明显未干预,本组病例临床再干预率为3/11,一期通畅率为7/11,二期通畅率为10/11。10例患者术后症状较前缓解,1例患者右上肢无力无明显改变。所有患者均无并发症。术前、术后右上肢收缩压、脉压差、无名动脉峰值血流速度相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腔内治疗无名动脉狭窄或闭塞疗效确切,应根据病变情况及患者全身状况选择合适的手术入路和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