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1979年冬,山西的同行来北京,说起要办语言学刊物,以推动山西的语言学研究。我当即表示支持,并愿为出力。这主要是出于一个山西人的本能反应。后来,在讨论山西方言研究问题的会上,李荣先生概括了这个意思。他说,研究山西方言,推动山西语言学的发展,要靠所有的山西人共同努力。他特别强调,他说的山西人,包括在山西工作的山西人,也包括在山西工作的外地人和在外地工作的山西人。《语文研究》能够办起来,并且坚持办了十年,厚厚薄薄地出到第37期,当然主要是靠在山西的山西人和在山西的外地人的努力,其中包括省里各方面领导的支持。非山西人,即不在山西工作的其他各省、市的同行,也给予很大的支持,其中包括老一辈语言学家的鞭策和鼓励。我作为一个在外地工作而与《语文研究》有点瓜葛的山西人,深深感谢严格意义上的非山西人即外地人的关心和支持。说到我对《语文研究》的支持,确实有一点。编辑部寄给我稿子,或征询意见,或
简介:<正>读了《汉语学习》一九八〇年第六期,刊登朱德煕先生的《“或”与“和”》一文,深受启发,联想起“和”在汉译朝中的一些问题。“和”是汉语的一个虚词。汉语虚词与朝鲜语的有关词类相比较,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介词在句中的位置就与朝鲜语语序不同。就拿一个“和”来说,朝鲜族初学汉语时,对作为连词的“和”,就很容易理解,使用时也不容易出错,因为它意思上完全相当于朝鲜语中的,并且在句中的位置也与朝鲜语相同。至于作为介词的“和”,情况就不同了。把介词“和”译成朝鲜语也可以是,所以,有人就只记住“和”等于,不注意它在句中的位置。结果,有的人即使有相当好的汉语阅读能力,说话时也往往无意中用错介词“和”。例如,把“我和他说话”说成“我他和说话”等。
简介:<正>当一个人独处于静思默想状态时,思维与语言进行着“内部运转”,那时“语言”无声也无序列地活动着。当然,人们还可以通过非语言的想象图表和画面进行类似的思考,或者通过数字、线条、几何图形来进行思考。但“用词思考”毕竟是在人的内心处理信息时最有效的形式,不过这时“词”的组合还只是意义抱合和一连串不出声的言语片段,属于内动符号。一旦表现为外部语言——互动符号,就形成有声言语,向对方传递信息交流思想。尽管内动符号反映客观世界具有立体的结构,但作为交际运用的互动符号只能是线性的序列——语音按时间轴顺序排列。为了使人们从语音组合中领悟语义的组合,达到交际的目的,有声符号在互动中的线性排列必须是有规则的。这种外部语言的序列便是通常说的语法,它不是先天固有的,而是人们在互动中约定的“重复性”规则。通常认为正常的句子必定是合符“语法”的。但实际上,现实的言语类型里到处可以看到内部语言与外部语言的冲突,内动符号反映客观世界的立体联系与互动符号(即有声言语)线性序列之间的矛盾。自言自语就往往没有严格的序列,在交际场合也常常发现非语言的声音和非正常的序列。例如“今天下午我们开会”,被表述成“今天下午——啊,啊——我们——啊——开会”。“啊”切断正常?
简介:现存西夏出版的珍贵图籍很多,共有数千卷册,但关于西夏图书的编撰出版,史书缺乏记载。本文主要依据出土的西夏书籍及其序言、跋尾和题款中的相关资料,考察了西夏对中原地区儒学典籍、史书、类书、兵书和佛经的翻舞译,着重论述西夏语文著作、史书、法典、颊书、蒙书、文学著作、唇书、臀书及佛经的编撰;同时对包括西夏文、漠文、藏文在内的西夏刻本,尤其是存世最早的西夏泥活字、木活字本的出版,以及世俗、佛教著作写本的流传作了研究;还论述了西夏书籍的重要学术价值、文物便值和版本便值。西夏在中古时期的少数民族文字书籍出版中成就突出,促进了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其活字本书籍的出版更具特色,是中华民族在出版领域封世界文化发展的重要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