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时代的所有讽刺,不过是表明了对时代之中人的境况的怜悯。与其说(《地铁一号线》是从黑暗的隧道里延伸来的,不如说一辆由一百年来韩国政治、历史、文化缀接的花车到场了。金敏基在漫长的地铁线上洒满“小人物的酸辛”。小人物赤裸无助,是城市文化里的浮游物。在这里,城市的所有病毒不仅小人物携带、传播,而且他们还创造病毒。来自延边怀有身孕的朝鲜族姑娘,转悠在迷宫一样的大都市,遇上了一场又一场人群的轰炸式围堵。她倔强地要在汉城找孩子的父亲(不知她怎么从长白山出发越过朝鲜而抵达韩国),就像一个忧心忡忡的人寻找上帝一样。她不能理解,冷漠的世界里,上帝已经不在而且不再为她负责。类型化的人物一个个登场,绕着她趔趔趄趄地舞蹈。流氓、妓女、军人、学生、商贩、政客、清扫工、城管、官太太、小偷,刮起一团团风暴。地铁在风暴里艰难开动,迷宫开一扇小门,出现一个汉城的地铁站名。地铁忽快忽慢,结尾急刹车:妓女跳下站台,被时代之车无情轧过,人群甩到了爆炸性的故事终点。感情的悔罪者携少女跑向后台,为另一出戏埋下伏笔。地铁二号线、三号线可以就此延伸。
简介:本文是我院理论作曲系讲师刘健在攻读硕士学位时所写的关于曲式的三篇论文之一。已发表的两篇(见《黄钟》1987年第3期、1989年第2期)主要研究西方现代音乐的曲式结构,而本文则主要是用新的观念对传统曲式及由传统向现代过渡时期的作品的曲式结构进行研究,读者可将三篇文章参照阅读。作者认为,“调性”与“材料”是形成音乐作品结构力的两大要素,它们之间经历了一个由各自独立发展到相互结合再分道扬镳的过程。对传统音乐作品,我们可以从“调性结构和材料结构的同步性与异步性”的角度对它们进行观测;当两大要素的结合开始解体,即传统的调性观念受到挑战时,则可使用“点调性、群调性观念”对曲式结构进行交通的分析;而面对更加繁复纷呈的现代音乐作品,我们则不妨摆脱“调性”和“材料”这对范畴的限制,而改用“组合逻辑与排列逻辑”,对其各种“同步”与“异步”的型态进行研究。编者认为,这种用历史的眼光将传统音乐与现代音乐看成一个有承继关系的运动过程,看成一个完整的系统,用辩证的、系统的方法来连行分析的途径,是合乎实际的,也是行之有效的。本刊欢迎音乐界、理论界的朋友们多写些这一类的文章,也欢迎不同观点展开争鸣,使我们的音乐学术研究更加富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