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的童年是在家乡老屋里度过的。如今的老屋只剩下一堆支离破碎的断垣残壁,在那零乱的瓦砾上杂乱无章的爬满了钩人草和野百合的藤蔓。这里已经没有我童年脉搏的跳动了,除了纺织娘偶而发出的梦呓,蟋蟀们低哑的吟唱外,再也听不到母鸡呱呱的叫蛋声,爷爷粗哑的呼喝了。屋旁原来有一株老榆树,上面已缭绕着一些鳌蟀藤,那藤枝把老树杆当成了母亲,放肆地在上面攀援,一边吸吮着树杆上的养份,好像婴儿在吸吮乳汁一样。也许我小时闲得无聊,也许小时没有尝够母亲乳汁的滋味而激发了怨恨,我常把那青绿的藤蔓又是拉又是扯地拗折,可那时还不懂得斩草除根的道理。如今那繁茂的藤蔓已把树杆完全包绕住了,那老榆树非但没有长大,在稀疏的绿荫中反而平添了根根枯枝,好像一个年迈的
简介:<正>我们面前摞着百多幅照片。照片上都是些春秋已高的老者。六七十年前,他们是战士,他们经历过一次次冲锋、杀戮、跋涉和迁徙。后来,他们或是在与敌人遭遇时被打散,或是受伤,或是因病掉队,与战友们失去了联系。他们形单影只,萍踪浪迹,在村头寨尾,在野岭荒山间东藏西躲。他们逃过了军阀和民团的搜捕,侥幸地回到了故里或托迹在某一处偏远的异乡。他们隐名埋姓,安顿和生存下来。他们在心底里牢记着那样几条:"永不叛党。密藏证件。"他们把遣散证明书、党组织的介绍信和残废证密藏在米缸里、墙板的夹壁层里、牲畜槽下被填埋起来的酒瓮里。然后,他们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娶妻生子,春播秋种,看去与那些牵牛的、耪地的、打肩担的、收包谷的农民并无二致。然而事实上,他们只要在危厄中走入了那个时代,他们就已经参与进了那狂飙般的历
简介:在我没有见到周保荣之前,我在心里把他想象了许多遍。他的容貌,他的言谈举止,他的为人处事。作为一名残疾人,一位身价超过300万元的私营业主,一名热心残疾人事业的社会人士,应该是什么样子?见面是在周保荣开的餐厅里,这是他产业中的一部分。在一群人中间,很容易就发现了他。领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