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853年4月15日周五我去看了库尔贝的画。他的力作《浴女》带来的活力和慰藉使我感到震惊;但是这是怎样的一幅画啊!这样的题材!形式平凡到不会带来任何损害,然而正是这种想法的平凡和无用真正令人生厌,无论平凡还是无用,如果他的想法能清楚点就好了。这两个人在做什么?一个肥胖的中产阶级背对我们,除了草草画了一块布盖住她臀部的下半部几乎是全裸的。她从一片水域中走出,但这水看起来浅得还不够洗脚的。浴女做出的姿势看不出任何意思,而另一个女子,人们可能会猜想是她的仆人,正坐在地上脱鞋脱袜。能看到袜子刚刚被脱掉,其中一只脱了一半。两人之间貌似有种思想的交流,但却无人能读懂。风景在此显现出惊人的活力,然而库尔贝所做的无非是放大了他的一幅素描习作——就摆放在这幅画的附近。唯一可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两个人物是后加进去的,和环境之间缺乏联系。这就提出了一个关于主要物象和附属物象之间的和谐问题,大部分伟大的艺术家都缺乏这点。这并非库尔贝作品中的最大缺陷。
简介:对照世界各民族不同脉络的美术史,特别是比较文艺复兴到19世纪的西方美术史,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判断:西藏绘画不是写实的绘画体系。它是以视觉效果的平面化;造型手段的装饰性;绘画语言的程式化和符号化;及用线造型为其主要特色的东方式绘画体系。无论风格怎样变化发展,也从来没有走出东方绘画体系的大范畴。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伴随藏传佛教的形成,西藏绘画吸收了许多周边文化的养分,先后经历了印度、尼泊尔、克什米尔、于阗及汉族的各类影响,这些周边文化也都是在大的东方文化圈之内,藏族周边地区的绘画与藏族绘画在造形的语言方式上同属视觉效果的平面化装饰性及绘画语言程式化符号化,及用线造型的,造型方式是一致的,没有本质上的差别,都是平面化的边线造形的特点。天然的亲和为相互的学习借鉴提供了可能性。那么,写实的问题真的不存在吗?本文列举一些不同阶段的绘画作品实例,阐明这样一个观点:写实的愿望与追求始终伴随在藏传佛教绘画史的发展过程当中,写实的介入更好地完成了西藏特色的绘画语言建构。
简介:引子人与人之间,能够做到真正的相互理解吗?从我的眼睛,到你的心灵,是否是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观察他人的时候得到的结果却是内心的反省,落在纸上那个真实的自我将无所遁形;而当人们从全新的角度去审视被陌生化的自我时,又会是多么惊愕与不安,那来自客观自我与心中自我的误差,而这,是否也是永恒的距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