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士而不先言耻,则为无本之人;非好古而多闻,则为空虚之学。以无本之人,而讲空虚之学,吾见其日从事于圣人而去之弥远也。——顾亭林《与友人论学书》一年前,在北京召开了一次题为“20世纪中国画:传统的延续与演进”的国际学术研讨会,①会议的主旨希望通过在这世纪转折关头将临的时刻,对中国画作一总结性的反思,以便为下一世纪的中国画发展作出贡献。但是我却始终觉得,中国画的发展前景让人很难乐观起来。尽管我讨厌预言家,但是我却隐然感到21世纪不会再有伟大的艺术了。这种悲观的态度并非受了那种认为中国画自身必然要经历一场由出生到兴盛再到衰亡的命运的学说的感染,而是来自这十几年我对中国画发展情境
简介:篆书中的“艹”部、“竹”部和“双手”部,书写规则都用六笔合成,而隶书只须三笔。这种六笔法是怎样变成三笔法的呢?根据过去文字演变的理论,在篆书中、“草篆”中找,都无法找到可以将两者衔接起来的依据。然而跨越东周时空,直入三代吉金,纵观殷墟龟甲,却可发现早期隶书中“艹”部、“竹”部的写法与甲骨文、西周金文的写法完全一致(图1,图2)。又如“兴”、“兵”、“戒”、“举”、“丞”、“共”之类文字的“双手”部,在东周篆书中找不到“隶变”的依据,在西周反而可见到许多写法与隶书完全吻合。西周《兴鼎》、《簋》、《戒鬲》铭文的“兴”、“兵”、“戒”的“双手”部,不仅“双手”合一,且弧势已逐渐变小(图3)。这类字例还可在西周几十种铜铭中找到,商金文中亦已有数例。可见“双手”部的三笔法不仅形成早,且字例很多,弧势已很小,这当然为“隶变”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问题是,为什么篆书体系继承六笔法,而隶书体系则继承三笔法?隶书时代与东周是连续的,为何笔法不能衔接?隶书时代与三代相隔甚久,为何笔法反而相遇?对此,我个人有以下一些观点:一、篆隶分流早。分流从西周就已开始,所以篆、隶渐成两条脉络,两种书写模式。时间愈久,两者差异也愈大。故东周之后...
简介:前些时日,张铨从杭州来电说近日出一本小品集子,要我写点什么,并且说也不必看集子里所印的画。这说明张铨认为我是熟悉他的。虽然张铨已迁往杭州,但在我的意识里仍将张铨和苏州、和听枫园联系在一起。近些年,每次到苏州总得上张铨处坐坐,在这略带陈旧的园林式老宅,喝喝茶,聊聊天。面对斑驳的深宅,并没有引申出多少思古之幽情,倒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谈不上有多少喜好,却有一种寻常。因为所谓曲径通幽,其实也包含了一种琐碎。或许现代式的平面直角所构成的简约看多了,对这类琐碎,反有着贴近和舒坦了。特别是进张铨的画室琐碎到类似苏汉臣的《货郎图》。各类老家具,旧画集,以及各种小杂件,在杂乱中静置着。但总不缺少鲜活的植物。大凡是一丛素兰,一盆水仙,一枝山茶。这些植物在古旧的背景里,似乎有着强烈的反差,却又是十分的和谐。于是鲜活的植物,变得有种时间的积淀。但仍不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