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诗人流沙河在《滥俗的欧化句》一文中将“作为公安部门,对于盗版行为.必须予以打击”这样的句子称为“滥俗不堪的欧化中国话”,并认为纯正的中国话应该直说;“公安部门必须打击盗版行为”,以为两种表达相比,“孰简练孰繁.孰剀切孰拖沓,一目了然.”据流沙河先生分析,“作为——对于——予以——”句式的形成是译体文章教唆的结果.由于此种句式的存在,竟导致“写文章的弄糊涂了,竟不知道一个句子是造成‘家长应该关心学生课外阅读’好呢,还是造成‘作为家长,对于学生课外阅读,应该予以关心’好呢。”流沙河先生又认为古汉语“以最少的材料造最大的容积,使人吃惊”.外语虽自有其大,“但不必效法其
简介:<正>曾经自信对语言能操纵自如的人们,在现代语言学的反思浪潮中,似乎已有点把持不住了:在被语言划定了的世界中,我们如何言说才不只是重复?利奇早就指出过“语言中的反创造性趋向:‘行话化’”,“这类行话可能会使我们对那种人为的简单化和类别化习以为常”,“行话取代了独立的思考。”由此引出了“到底是我们在说语言还是语言在说我们”的争议,一些不想被语言所言说的人举起了“挣脱语法的桎梏”的大旗,有人甚至扬言要“扭断文法的脖子”,似乎非如此不足以解几千年被奴役之愤恨。此举到底能否成功呢?我们不妨从理论和事实上来讨论。先考察命题:挣脱语法的桎梏。其中包含了“语法=桎梏”的子命题,语法到底是桎梏,还是言语交流的坚实底座,只待我们仔细分析就能明白这个预设本身是个假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