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印度流传的瑜伽唯识学、其发展大致经历了这样几个阶段,即唯心论、瑜伽学、法相学、唯识学、因明时代的唯识学。其开出之思想背景则是在承大乘唯心系佛教的基础上,对般若系佛教与阿毗达磨佛教所作的调适;但同时又对部分般若学者“恶取空论”以及阿毗达磨学者的“实在论”进行了理论上的批驳。唯心论,是指瑜伽学以前的佛教,是赅括原始佛教到初期大乘佛教的,其思想大致有三方面为后来瑜伽唯识学所发扬,即本识论、种子说、认识论。瑜伽学,是指以弥勒为代表的学说,在汉译典籍中是指以《瑜伽师地论》为核心的佛教。法相学,指以无著为代表的大乘阿毗达磨,是以《阿毗达磨集论》为核心的佛教,在世亲之后的学者又将《俱舍论》与之并弘,该系学说旨在详瑜伽所未详处。唯识学,是指以世亲为代表的学说,在理论上继承“唯心论”的传统,以此发扬瑜伽学,又旁涉法相,故有融摄纵贯的特色。因明,本非佛法所有,瑜伽唯识学者广摄因论,实则旨在辩论,是以因明来论证唯识,然自法称而后,印度所传瑜伽唯识学则主要是以因明为其主流。
简介:西方有一种关于马克思主义的研究叫做“马克思学”。学术界关于“马克思学”的性质有两种基本看法:即科学的“马克思学”和非科学的“马克思学”。把“马克思学”一般地看作是资产阶级学者的因而是非科学的马克思或马克思主义研究是片面的。尽管一些西方“马克思学”家所持的方法或理论观点以及研究得出的结论不是科学的,但也不能认为是完全不科学的。西方学者研究方法的主要特征是偏重对马克思的著作、文献及一切思想材料进行实证研究,不能正确地处理实证方法与总体方法的关系。有些西方学者总是要把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分割开来,这是错误的。相对于西方“马克思学”,构建中国“马克思学”的意义在于使马克思主义研究成为科学。
简介:自王阳明提出良知之说,其后学形成了“现成”和“工夫”两大系统,包含五个流派。在“现成”一系中,有以王畿为代表的主张本体虚无说的“虚无派”,有以王艮的泰州学派为代表主张“百姓日用即是道”的“日用派”。这二派的差异只是对体用关系的不同解释和发挥,本质上都信任现成良知、取消修养工夫,但又体现了人的觉醒和对传统价值观的否定。在“工夫”一系中,“主静派”以聂豹为代表创归寂之说。“主敬派”以邹守益等为代表,主张“以敬事为纲领”而“戒惧慎独”,以程朱的“主敬”救正阳明后学之偏,对顾宪成,高攀龙、刘崇周、黄宗羲都有影响。“主事派”以钱德洪、欧阳德等为代表,倾向于王阳明晚年的“事上磨炼”说,且以工夫取代本体,为后来的经世之学奠定基础。五派之中,唯“主事派”与“主敬派”尚能跟上时代步伐。以上的各种现实主义倾向到清初渐渐汇合成一大思潮,形成了中国思想启蒙的第一个高潮。
简介:“古代哲学”研究直接关联了西方的古典学,因此,如何在中国现代语境中展开中国式的古典学研究,就是中国如何研究西方古代哲学的关键。在这种研究中,如何明确西方古代哲学的现代意义和价值便是重中之重。换言之,西方古典学以及古代哲学如何完成中国化转型是当前哲学界的热点问题。古典学作为一门现代学科,具有特殊的复杂性,它在中国兴起的过程也并不简单。概言之,它含有现代性的文化理念,却又具有保守主义的文化内核,它通过对古代的浪漫化的修辞来反对现代话语,而在中国现代化的特殊历史进程中又同具有狭隘的地方性文化视野的民族主义纠缠在一起。深入分析这一过程的内在文化机理,就可以站在古今的视野上揭示出古典学深刻的现代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