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引入算法灾难这一问题,首先重新阐释了保罗·维利里奥[PaulVirilio]的原初事故[originalaccident]概念,在其中他发现了事故之双重含义的融合[conflationofthedoublemeaning],这双重含义为1)实体的述语[predicate],2)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偶然事件在技术灾难年代[thetimeoftechnologicalcatastrophe]的完全实现。本文与维利里奥的不同之处,在于进一步区分了第二自然(一种自然一技术的有机结构,福岛灾难作为例证)的偶然性和埃米尔·布特鲁[色mileBoutroux]所阐明的自然法则下的偶然性。第二自然[thesecondnature]来自理性在对抗事故中的不断外化[constantexteriorisation]——这一点柏拉图早在《普罗泰戈拉篇》中就提出了,此篇中理性是他在反-悲剧戏剧[anti—tragictheatre]中用来预防偶然性[τυχη,亦即luck]到来的措施。柏拉图之后,亚里士多德在《物理学》中区分了“运气”[τυχη]和“自动性”[τοαυτοματου],视它们为可能性[chances]的两种形式;然而,如今的我们观察到,作为当今自动化[automation]的自动机[automaton]正在创造着一种机运[τυχη]或者偶然性[contingence]的新形式,导致了算法灾难[algorithmiccatastrophe]。这些灾难通过金融市场的“闪电崩盘[flashcrash]”、亚马逊云计算[Amazoncloudcomputing]的设计原则(一切都会失败)等得以证明,实际上,早在1960年诺伯特·维纳[NorbertWiener],以及最近斯蒂芬·霍金在反对人工智能的评论中,都对这些灾难提出了警告。本文建议通过阅读昆汀·美亚索[QuentinMeillassoux]有关偶然性的绝对化[absolutisationofcontingence]去理解算法灾难的思辨美学[speculativeaesthetics],从而结束全文。
简介:本文考察了近期阿根廷有关后独裁时期的电影中没有得到足够重视的倾向:由第二代电影人2000年后创作的虚构类电影回到了儿童或青少年视点和90年代以前的"过时的"形式。通过对一部能展现这一近来趋向的政治惊悚片——加斯东·比拉文的《禁锢》的关注,这些电影(笔者称其为"标志的虚构")不应该被读解为当下第二代叙述的常规案例。相反,笔者认为他们恰恰证实了对近代史的表现上存在代内矛盾(尤其是关于20世纪70年代政治活动的表现)。在这些电影中,虚构(及儿童或青少年视角)的使用多考虑象似性(iconicity)而超过指称性(indexicality)——这一象似性的主导地位牵涉到对当代阿根廷来说很关键的意识形态内涵,而且也需要再次审视通过儿童或青少年的镜头来描绘历史这一做法的有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