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论指导下《流浪地球2》字幕英译策略研究

目的论指导下《流浪地球2》字幕英译策略研究

伊然,王立欣

东北大学秦皇岛分校

摘要：

本文以目的论为指导，探究《流浪地球2》中的字幕英译策略。由于语言文化差异，字幕翻译在传播电影作品内涵的过程中意义重大，不同的翻译策略会对语意的传达带来不同的影响。本文旨在运用案例分析法对其字幕进行定性分析，探索高质量国产科幻电影字幕英译思路。

关键词：目的论；字幕英译；《流浪地球2》

1 引言

让中国文化“走出去”是如今我国发展过程中十分重要的议题，也是提高我国软实力的重要举措。要让中国文化走得更远、更稳、更好，需要我们立足本土，面向世界。在中国文化“走出去”的过程中，不能把讲述中国故事变成自说自话，而功能学派的目的论着眼于翻译行为的目的，摆脱了以源语言为中心的等值思想束缚，进一步提高了译文受众的地位，因此翻译应当符合目的论要求。在中国影史中不乏优秀的作品，但优秀的科幻电影却屈指可数。而《流浪地球2》是继前作之后的又一中国科幻电影巨制，也是中国文化走出国门的重要名片。在世界范围内，《流浪地球2》得到了基本认可。[4]字幕作为台词内容的载体，在传达电影内涵与思想的过程中必然需要满足译入语读者的习惯，帮助外国观众认识、学习和了解中国文化与思想。本文将在目的论的指导下，结合字幕翻译的特点与要求，对《流浪地球2》的英文字幕翻译策略进行研究分析，发掘译文在讲述中国作品、传播中国文化过程中的亮点，以供学习借鉴。同时也寻找不足之处，希望为未来的中国影视作品翻译提供参考。

2 研究现状

2.1国内研究现状

使用中国知网进行搜索关键词“流浪地球2”，得到搜索结果88条，相关内容主要集中在《流浪地球2》经济效益以及片中科技内容的分析，暂无任何对《流浪地球2》字幕进行分析的相关文献。搜索“目的论指导字幕翻译”，得到搜索结果143条，内容主要包含国外影视作品汉译以及中国早期经典影视作品的英译，其中含两篇目的论视角下《流浪地球1》的字幕翻译分析，但对目的论三原则的相互关系在翻译中的体现分析不足。搜索“目的论指导字幕英译”，得到搜索结果6条，并不包含任何国产科幻电影字幕英译分析。

2.2国外研究现状

使用Google Scholar搜索关键词“The Wandering Earth II subtitle”，没有得到相关文献，暂无相关国外《流浪地球2》字幕研究文献。搜索关键词“Skopos subtitle translation”，从比例上来看中国作品英译研究较少，在国产科幻电影方面也仅有对于前作的分析，且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词语和单句层面，整体性研究较为缺乏，目的论三原则的呈现也较为割裂，缺乏三原则之间关系的分析讨论。

可见，目的论视角下《流浪地球2》字幕翻译策略分析仍处于空白阶段，本文将以翻译目的论为指导，研究《流浪地球2》字幕翻译策略，一定程度上填补这一空缺。

3 目的论概述

3.1 目的论三原则

翻译目的论提出了三个原则，即目的原则、连贯性原则和忠实性原则，其中目的原则为首要原则[2]，忠实性原则服从于连贯性原则，而这二者服从于目的原则。目的原则是翻译目的论的主要原则，要求译文以译入语读者期待的方式产生作用，要求译者在翻译前明确翻译目的，进而选择合适的翻译策略,因为翻译目的决定翻译手段[3]。《流浪地球2》的字幕翻译目的是为了吸引国外观众，传达电影内涵与思想，产生相应的文化影响和经济效益，让中国文化作品、文化产业以及国家形象“走出去”，提升我国国际化表达能力与国际传播能力[5]。连贯性原则指译文必须符合语内连贯的标准，语内连贯指读者能够理解译文，且译文在译语文化及其相应交际环境中有意义。因此，《流浪地球2》的字幕翻译需要注意英汉语言之间的差异，在汉语文化负载词、英语俚语等文化差异方面寻找平衡，尽可能贴近英语国家观众语言习惯，同时传达原文含义。忠实性原则指译文与原文之间应该存在语际连贯一致，和其他翻译理论中的忠实于原文相类似，不同之处在于忠实程度和形式取决于翻译活动的目的和译者对原文的解读。对于电影字幕的翻译来说，就是要能够尽可能传达原文的本意，帮助观众更好地理解电影台词含义。

3.2目的论指导字幕翻译适用性分析

目的论主张任何行为都是有目的的，而翻译的主要决定因素也是其目的。翻译是一种有目的的跨文化交际活动，因此译者应根据翻译目的来选择运用相应的翻译策略。由于语言之间存在的差异，译文很难与原文保持完全一致，因此译者对原文内容的取舍、形式的选择，究竟是忠实于原文，还是尽量顺应目标语读者的需求，就应当视翻译目的而定。电影字幕翻译的最主要目的就是让观众能够透过字幕，更好地欣赏国外的影片，理解内容并感受外国文化。可见字幕翻译目的十分清晰明确，这与目的论的观点基本吻合。[6]因此，《流浪地球2》字幕翻译可以在功能目的论的指导下，运用合适的翻译策略进行翻译。由于目的论主要偏向描述性语言，并没有严格限制翻译策略的选择，因此译者可以自由选择翻译策略，为最终的翻译目的服务。

4 研究方法

4.1研究对象

由于电影作品的特性，电影在传播过程中同种语言的译文不会出现过多版本，主流译文即为院线上映时的官方版本。本文选取国内电影院线上映的《流浪地球2》字幕中英对照文本，为目前院线上映的官方字幕，最具有代表性。

4.2 研究方法

本文运用案例分析法对《流浪地球2》具体代表性字幕内容进行定性分析，并对译文的充分性，即是否达到相应翻译的目的加以判断。其中案例分析法主要通过对比分析电影的双语字幕，分析翻译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问题、解决方法和译文效果。定性分析主要探究译文的用词、情感表达、前后连贯性、翻译技巧等方面，并判断其是否符合目的论指导下字幕翻译的要求。

4.3 研究内容

    本文将从目的论三原则的角度出发，运用案例分析法与定性分析法，对影片中具有代表性的部分台词字幕作为案例进行分析，判断其翻译是否充分，是否符合字幕翻译要求。《流浪地球2》作为中国科幻电影走出国门的重要作品，其字幕翻译在跨文化交际中需要让海外观众能够及时、快速地获取准确的信息，保证观影质量和对作品的理解。因此本文字幕案例选择主要考虑文化负载词、口语化表达等在交流过程中存在较大障碍的内容，以及相应出现归化异化、直译意译等翻译方法的译文。研究理论以翻译目的论为指导，结合部分影视作品英译研究成果，聚焦于字幕翻译的特殊性，从其目的与特点入手，分析译者的翻译思路、意图、策略、效果以及部分问题。

5 目的论指导下《流浪地球2》字幕英译策略分析

5.1 目的原则

5.1.1 词语层面

原文：自古忠孝难两全。

译文：It’s always been difficult to honor both loyalty and filial piety.

分析：此句主要分析“忠”、“孝”两词的译法。原文是中国历史上很多有关尽忠与尽孝的议论经过长时间演变而来的说法，主要含义即一个人很难既为国家奉献自己，又同时向养育自己的人尽孝。原文语言简洁凝练，因此对字幕翻译简洁性提出了较高的要求。译文将“忠”译为“loyalty”，“孝”译为“filial piety”，通过对应的名词及名词短语搭配完成了翻译，尽可能地精简了译文长度。而“孝”这一概念在中文的语境下含义非常丰富，根据电影场景，此处孝指的是片中550W建议刘培强放弃选拔领航员，回家照顾家人，包括他的岳父、妻子及儿子。而“filial”一词的含义仅仅包含子女对父母的态度，涵盖面较小，与原文产生了错位。而在目的论视角下，忠实性原则服务于连贯性原则，二者又同时服务于目的原则。“filial piety”作为“孝”的译文，是一个有所缺憾但最为简短且广为流传的版本，因此站在传播“孝”文化的角度，如此翻译能够告诉外国观众“孝”的含义不仅仅局限于对父母，也通过牺牲一定的忠实性，来满足连贯原则，方便观众理解的同时满足了目的原则。

5.1.2 句子层面

原文：我相信会再次看到蓝天，鲜花挂满枝头。

译文：I believe the reunion under the blue sky, when the blossoms hang from every bough.

分析：此句出自影片中联合政府代表周喆直之口，表达了他对人类摆脱危机后的未来充满信心。本句原文具有一定文学性，在翻译过程中采用了意译的方法，首要服务于目的原则。首先“reunion”一词的含义并没有在原文中体现出来，而根据电影设定，人类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需要各国分开，在地下生活很长时间。因此译者将其译为“团聚于蓝天之下”，保留了原文无主语的含蓄意境，也表达了人们虽然因为共同的危机暂时分开，但终有团聚之日，传达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符合目的原则。

原文：-这地下十七层。

译文：-It's on the 17th floor underground.

原文：-还好不是十八层。

译文：-Luckily it's not the 18th circle of hell.

分析：十八层地狱是中国神话故事当中的概念，在原文中是一个隐晦的中文笑话，在翻译成英文的过程中，如果仅仅说十八层，不了解中国文化的观众一定会有疑惑为什么十八层不好。因此此处采用了增译的方法，补充了18层是地狱的概念，以此传达原文含义，但是文化差异带来的屏障让原文的幽默性难以得到传达，实属无奈之举。在西方文化语境中，13是不吉利的数字，因此部分楼房楼层标号没有13层。若此处为了追求文化效果，或许可以译成十二层与十三层，但此做法会在很大程度上破坏忠实性原则。且从传播中国文化，让中国文化“走出去”的目的来看，保留原文含义并且用增译的方式补充信息能够让外国观众了解到中国文化，兼顾了忠实性，也满足了目的原则。

5.1.3 篇章层面

    影片的整体字幕较好地传达了原文的含义，表意准确度很高。由于电影作品的特性，画面情节衔接往往能够帮助字幕内容进行转换，总体看来隐性连接十分流畅。但在显性连接方面仍有一些瑕疵，比如在代词的指代方面，“全球核武集结完毕”一句译为“they have finished assembling the world's nuclear arsenal”，这其中“they”的指代内容并不明确，因为发出动作的主体是在数分钟前的前一个情节中提到的，而上一个相邻场景中并没有出现相关的回指对象，所以使用代词可能会给观众造成理解困扰。此处若采用被动语态，直接译为“the world's nuclear arsenal has been assembled”或许更能满足翻译需要和字幕目的，避免了指代不清的问题。字幕译文在校对过程中应当更加注意与情节和上下文镜头的联系，避免出现割裂感而影响观众理解，尽可能达到翻译目的。

5.2 连贯性原则

5.2.1词语层面

原文：你们这群小崽子。待会儿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天生的航天员。

译文：You brats. I’ ll show you what a natural born astronaut looks like.

分析：此例主要分析“小崽子”和“天生的”两词的译法。首先第一句，“小崽子”是一个中文地道的口语化表达，原本用作詈词，在现代也可用于表达长辈对晚辈的爱称。部分英文影视作品中此类用法通常用“youngin”一词，是一个非常街头化的俚语表达，用于称呼年纪比自己小的人。而此处译者使用的“brats”也有类似的含义，但从使用范围来看更加广泛，且影片中说话人的身份也是军人，而韦氏词典中“brat”的含义之一也可以特指军人的孩子。电影中老兵新兵之间的关系就如父母与子女一般亲近，因此使用“brat”一词相当精妙，符合连贯性原则的要求。而对于第二句，译文中“natural”与“born”两词的含义存在一定重复性，若想表达“天生的”含义仅使用“born”即可，不必过分强调，因为“born”一词在《牛津词典》中释义为“having a natural ability or skill for a particular activity or job”，语意已经足够完整，稍作精简能够使字幕更加精炼，便于观众快速理解，以符合连贯性原则。

原文：距月球危机还剩7天（六十小时制）

译文：The lunar crisis in 7 days

分析：电影中此字幕以注释的形式出现，交代了剧情发生时间。此处译文与原文的最大差异就是没有翻译地球自转逐渐减速期间人类采用“六十小时制”的内容，推测其原因是这一内容并不影响观众理解电影内容，电影中一天的长短并不是很重要。但是这一减译有利有弊，好处在于删减了次要信息，避免观众产生疑惑，方便大众理解，符合连贯性原则。坏处在于略微降低了这部科幻电影一以贯之的严谨性，略有遗憾。

5.2.2 句子层面

原文：怎么就非得这时候坏啊。

译文：Sure picked the right time!

分析：在电影中马兆说了两次这句台词，分别是太阳风暴来袭而安全扣无法解开时，与重启根服务器房间门卡住的时候。此句运用了正反译法，反话正说，很大程度上保留了原文抱怨东西坏得不是时候的情绪，符合译入语观众的语言习惯，符合连贯性原则。如果依照原文译为一个疑问句，则显得情绪不够饱满，不能体现出情节中紧迫危机时刻人物的急切心理。

原文：（你知道）有多少人惦记你的名额。

译文：Do you know how many people would kill for your spot?

分析：本句采用了意译的方法。纽马克（Newmark,2001:54）指出：“意译总以句为单位，直译则以词为单位。”[1]这句话是马兆劝说图恒宇进入地下城生活时所说，因为当时进入地下城的名额有限，无法进入地下城意味着死亡。而此处则把握了原句的情感内核与说话者的意图，把“惦记你的名额”译为“为了取得名额而杀了你”，进一步加强了语气，相比译为“keep thinking about”更加符合原文的情感色彩，帮助观众体会情绪。“kill someone for something”对应中文中很多人迫切争夺某些东西的语境，是英语文化中常用的表达，符合连贯性原则要求。

5.2.1篇章层面

    影片字幕中采用了大量显性连接的方式，主要体现在译文中采取了照应、替代、连词连接等方式进行衔接。译文通过代词的灵活使用解决了一些翻译问题，比如由于中文常出现无主语句，因此在翻译过程中补全了相应主语，使译文更加连贯。如“是在物体表面生成薄膜”一句译为“They can form a thin coating on the surface of objects”，补充了主语“they”，与上文提到的防水喷雾形成了照应和衔接，类似的翻译方法在译文中十分常见，也能够符合译入语习惯。连词的连接也是构成字幕语言逻辑的重要环节，出于简洁性考虑，译文中也常会使用英文派生古体词传达逻辑含义，如“thereby”等。这样的翻译方法能够用最简短的词汇理清篇章逻辑，准确传达含义，同样符合读者语言习惯，总体满足连贯性原则。

5.3 忠实性原则

5.3.1词语层面

原文：它是人类文明诞生的标志。

译文：It marks the dawn of human civilization.

分析：此句“诞生”采用的归化翻译非常精妙，结合了比喻的修辞使用了“dawn”一词的文学意义，即“一段时间或新事物的开端”。同时，译者并没有采用be动词翻译“是”，而使用“mark”的动词形式，使译文更加具有动态感。此种译法既满足了忠实性原则，又符合影片中联合政府中国代表周喆直在讲话中的措辞以及译入语读者的语言习惯，能使观众清晰地领会原文的含义。

原文：后备二队十五

分钟后到达。

译文：Second Backup Team ETA 15 mikes.

原文：杜勒斯三队出发。

译文：Third Dulles Team oscar mike.

分析：此例主要分析电影中多次出现的，如“分钟”“到达”“出发”这些词汇的军事领域表达。由于涉及军事用语的翻译，因此需要选用合适的术语进行翻译。ETA是Estimated Time of Arrival的首字母缩写，mike代表分钟minute，而“出发”意译为“oscar mike”，是“on the move（正在前往）”的首字母缩写变体。尽管此处语义表达非常精准简洁，很好地满足了忠实性原则的要求，但是由于观众并不一定都了解此类专业术语，因此反而可能会对部分英语观众造成理解困难，从目的论视角来看存在一定不足。

5.3.2句子层面

原文：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译文：People don’t see the Moon of yore, yet our Moon once shone on the ancients.

分析：唐诗是中国悠久历史中珍贵的文化遗产之一，是中华文化宝库中的瑰宝。此句原文出自唐代诗人李白所作的《把酒问月·故人贾淳令予问之》，抒发了人生有限而宇宙无穷的感慨。诗中以“月”为桥梁，架起了“今人”与“古人”之间的联系，实际上是想表达今人不见古人，感叹生命短暂，转瞬即逝，不能如明月一样万古如一。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便需要在直译和意译之间做出取舍。此处译文采取了直译，却一定程度上保留了原文的意境美。纵览全句，两个分句保留了原文的对称之感，“Moon of yore”与“yet our Moon”的词首发音对称，也如桥梁一般架起两句，意境优美，充分满足了忠实性原则。

5.3.3 篇章层面

原文：你月亮上有小情人是怎么的？这么盼着月亮走。

译文：You have a secret mistress on the Moon, or something? You’re so eager to see it go.

原文：就是有，大学同学。

译文：He does, actually. They went to college together.

原文：胡扯，不是那个。

译文：Nonsense. Not that one.

原文：（那）那个是哪个啊？

译文：Which one’s that?

原文：我跟你说啊，月亮每年推出去也就是一万，是一万吧？一万公里，你啊且等着呢！

译文：You know what? The Moon is pushed away every year by like, what, 10,000...10,000 right? 10,000 kilometers. That’ ll be a long wait for you.

此段对话出自逐月计划实施前几个人的闲聊，有中文口语化表达和中国北方方言。“是怎么的”是一个口语表达，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回归其本义，即“月亮上是有你的小情人，还是有什么东西”，译为“or something”，简洁明了且忠实于原意。“大学同学”一句省略了主语和谓语，而此处译为“They went to college together”补全了句子成分。而且在译入语环境中，几个人是大学同学通常都用“go to college together”或“in college together”表达，如此处理地道而忠实于原文。“且等着”是中国北方一带的方言表达，意思是事情不会短时间有结果，等待时间漫长，此处译为“long wait”也非常准确，体现了忠实性原则。从整体来看，译文表达都很接近于译入语的口语化表达，符合语境，读来有轻松闲聊之感。其中代词的转换运用和同语境下的连续对话衔接顺畅，显性连接和隐性连接都得到了较好的体现，满足了忠实性原则。

6 结语

从目的论的视角来看，尽管有小部分的不足和遗憾，《流浪地球2》全片字幕基本都满足了目的论的目的原则，准确而凝炼地传达了原文的含义，且较为贴近译入语的表达习惯。三原则的服从关系也体现得较为清晰，满足字幕翻译需求的同时做出了一定的取舍。在三者相互作用之下，字幕翻译也显现出大众化、简明化和场景化的要求。多种翻译策略的合理运用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大量科技术语库也保证了专业术语字幕的高准确度。总体来看，英文字幕很好地传达了影片精神，在科学知识方面也体现出了极高的专业性。相信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字幕翻译领域也能够积累更多的理论与实践经验，实现新的飞跃。

【参考文献】

[1]Newmark, P. Approaches to Transaltion[M]. 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

[2]Nord, Christian. Translating as a Purposeful Activity:Functionalist Approaches Explained[M]. 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 anguage Education Press, 2001:29.

[3]Reiss Katherina & Vermeer Hans J. General Foundations of Translation Theory[M].Tubingen: Niemeyer, 1984.

[4]董铭. 《流浪地球2》闯入北美周票房前十[N]. 环球时报,2023-01-31(012).DOI:10.28378/n.cnki.nhqsb.2023.000655.

[5]商杨,赵磊.跨文化视野下的中国电影国际传播及其启示——以《流浪地球2》为例[J].对外传播,2023,No.318(03):24-26+47.

[6]许小鹏.功能目的论视角下的电影字幕翻译[J].海外英语,2018,No.387(23):165-167.

作者简介：

伊然（2002- ） 在读本科生，研究方向为翻译学

王立欣（1971- ） 博士，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翻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