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副词“其实”具有主观认识功能。文章首先从共时的层面上分析“其实”主观性程度的差异及其大致的发展轨迹,认为“其实”的主观化经历了这样的过程:客观对比——主观对比——主观认识——话语标记,“其实”出现的语境由最初的对比性语境发展到非对比性语境,最后发展出话语标记的功能。这个过程是“其实”的语义不断虚化、主观性程度不断增强的过程。接着,文章通过对语料库的定量分析,发现“其实”主要出现在对话体中,在客观性的语体(如词典释义、法律文本等)中没有用例,这为“其实”的主观性意义提供了语体上的证明。最后,从历时层面考察了“其实”的语法化和主观化过程,发现“其实”经历了一个从偏正词组到句内副词再到句子副词这样的过程,这个过程也是不断主观化的过程。这个主观化的过程在形式上也得到了反映,即“其实”后面的成分从名词性发展到动词性,最后发展到小句形式。“其实”从词组发展到副词这个环节,重新分析是重要的机制。除此之外,文章还认为“其实”主观化的基础是词义本身,其主观化的机制还包括推理、语境的歧解以及对比性语境的最终消失。
简介:摘要“两学一做”是企业内部党员进行学习教育指导的重要基础方式,也是跟随党的指引,建设良好党员风气的精神指标。对于新形势下煤矿企业的发展困境而言,“两学一做”从内部团队建设和思想政治教育方面,协助企业管理者解决企业现状,对企业的内外发展具有重要精神建设意义。本文就“两学一做”对于煤矿企业良好发展的重要作用方面进行探究。
简介:摘要有着“印地语小说之王”之称的普列姆昌德是印度劳苦大众的代言人,他的大多数作品都是以印度农村为背景创作的,他从同情、批判、赞扬等各个角度生动描绘出殖民时期印度农民最真实的生活,塑造了一系列极具代表性的经典农民形象,他通过自己的作品使人们更加了解当时的印度农民,了解他们所受到的压迫和剥削,了解他们的痛苦与无奈,同时他的作品也使许多人开始反思印度社会的诸多弊端,激励印度人民寻找获得自由解放的方法。普列姆昌德是一位极具农民情怀的作家,也正是这种农民情怀造就了他的成功与伟大。可以说,他的作品既是印度农村的一面镜子,又是广大农民的一盏明灯。
简介:让语言学家,尤其是语言哲学家们众说纷纭的问题是,如果语词的意义是心中的观念,那么,不同的人心中的观念是如何达成一致的;如果语词的意义就是某个心外之物,由于时空的分裂使我们没有同时面对同一外物的可能性,我们最后面对的也不能不是不同的心外之物。因此,一个语词的所指既不可能是同一个心内之观念,也不可能是同一个心外之实物。语词的确定意义,以及翻译和理解的可能性似乎在此已面临地基塌陷的危险。但是,到心内观念或心外实物处为语词的意义(所指)寻找最后基准的努力,是我们为寻找意义之基所做过的最自然、最顽强的努力,却未必是其正当性无可置疑的努力。
简介:《老谚》、《朴谚》的汉文部分跟《训世》成书时间仅相差约十年,又同是朝鲜人所编写的汉语口语教科书,可是它们的语言却存在一些明显的差异。文章通过三个表格列出“老朴”与《训世》的词汇差异一百多项,认为造成差异的主要原因不外乎四个方面:《老谚》《朴谚》有些词沿用《原老》《原朴》而未改;方言背景不同;文体和内容有异;编者个人用词习惯不同。文章举例分析了其中的前两个方面。初步结论是:《老谚》《朴谚》与《训世》的方言背景不同,《训世》中存在南方官话的成分;《老谚》《朴谚》使用的语言是明代前期(15世纪后期)的北方官话,其中还保留了一些元代“汉儿言语”的成分,《朴谚》中可能还存在少量南方官话的成分;《训世》编者李边所习得的可能是15世纪后期朱明皇朝上层人士所说的口语,其中的南方官话成分或许是北上的皇室集团从江淮地区带过去的,因此跟《老谚》《朴谚》所反映的地道的北京话相比呈现出若干不同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