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本文旨在从跨学科视野出发,就鲁迅《故事新编》中的故事与小说做人类学思考。首先,指出鲁迅看重故事,且看重古代典籍中的老故事,并创造性地将典籍故事放入新编故事中以获得作者所要的意义。其次,鲁迅既借用典籍又突破典籍的束缚,将若干个典籍材料相互组合使用以“新编”故事,且具小说艺术特性。再其次,从中国小说发展的虚拟一脉来看,《故事新编》是我国从神话到传说,经先秦寓言,再经唐宋传奇和明清《西游记》、《聊斋志异》等至现代的代表,可用传奇文体概括之。为了实现传奇体小说的奇幻特性,鲁迅在小说人物、情节、古今语汇夹杂、时空倒错等方面做了大胆尝试。最后,从《故事新编》意义发生方式考察,得出此作的特殊文本程式,导致文本没有阐释边界、属各时代读者、意义多向等特性,这正是后现代意义发生的方式。鲁迅《故事新编》凭借如上艺术的创造性,显示出讲述和倾听(书写和阅读)故事,是人类的本能性现象,故事始终蔓延和传递于口头与作家文学中,人类借对意义的需求与故事始终相伴。
简介:有人说:“中国20年代电影乌七八糟……”;也有人在《史东山论》中写道:“……《杨花根》、《同居之爱》、《儿孙福》、《奇女子》、《银汉双星》,这一连串的作品从题名上已经说明了它的内容。粉红色的男女间的私情,糜烂的、淫欲的也带一点正人君子的惊世的意味,而是以俏皮的手法表现出来的。”近年来,在某些研究史东山的专论文章中,延续了以上观点,并进一步发挥,说史东山早期的三部电影是“醉心于唯美主义的典型作品。”“在《儿孙福》中则对慈母的‘牺牲’精神予以批评,宣扬‘花朝月夕’‘及时行乐’的人生哲学。”叫成然,电影是从魔术、杂耍而成为艺术的门类,是人类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的产物,是继承、吸收、综合了人类不同艺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