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艺术史料学是由一般史料学向包括音乐、舞蹈、书法、绘画、戏曲等门类的艺术领域延伸而形成的分支学科。艺术史料学是艺术史学的辅助学科,艺术史料的收集、整理与研究是艺术史建构的基础。要不断提高艺术史的研究撰著水平,首先要在开拓史源、挖掘史料上下功夫。我们承认,自进入20世纪以来,尤其是1980年代以来的30余年间,关于中国古代艺术史的研究与著述,取得了长足的发展。但同时也必须承认,我们在很多方面缺乏实质性的突破。之所以如此,主要不是意识、方法或手段的问题,而是因为相关艺术史领域在史源的开拓,史料的发掘与积累等方面,没有能够提供足以改写旧版艺术史的艺术史料。艺术史料学的目的与任务,就是总结近百年来艺术史料收集整理研究工作的经验与教训,摸清中国古代艺术史料的储存与分布,明确艺术史料收集整理工作的原则、思路与方法,从而推动艺术史料整理工作的全面推进与整体提升,为中国古代艺术史的突破与提升奠定坚实的基础。
简介:<正>現在大家已习慣把在本世纪初开始,主要在上海发源、发展,用擦笔、水彩画法作的画,称为“月份牌”或“月份牌”年画。但是,所謂“月份牌”,只是一种节气、月历表牌的专有名詞,而且远在使用刻板印刷时,已有这样的称謂,如1885年(清光諸11年)桃花塢即出版流行过一种。这种中间为画,两边有一年、两年甚至三、四年日历,节气的形式是我国所固有的,与皇历、春牛图类似,主要在年終发行。我們现在所称的月份牌画,则是在上世紀末、随帝国主义对我国侵略的加深,在上海、广州等地的許多洋行、保险公司为銷推商品、而利用我国旧有的形式加上广告的产物。那时的月份牌画可以說是一种买办文化。最初外国商人曾随商品输入过一些画片、布牌子、香烟牌子等等,画的是外国美女、騎士的战爭、动植物及图案等。如果从上海进行宗教宣傳的“圣經学会”的发行物来看,也有一些外国的名
简介:<正>三、重庆时期重庆时期指的是由1941年到1944年全国木刻运动中心又移回重庆,而以1942年改組成功的“中国木刻研究会”为活动中心的一个时期。这一期間,不論在展览、出版、培养新生力量和理論的探討上,以至木刻艺术的国际活动上,都相当的活跃。从回溯看来,桂林木运的停滞以至衰退,大概有两个原因:第一、1940年秋至1941年春,桂林的反动势力增强,环境恶劣,文化人多离桂林,木刻工作者也不能例外,留桂林的仅有两三个人,也不能露面作什么活动;第二、是因为木刻工作者也有些洩气和組織不健全,敌不过环境的剧变,本身也开始动搖了。然而,全国木刻工作者的热烈雄心,是不会因桂林一隅的挫折而自餒的,于是各地氾濫着一片恢复“全木协会”的呼声,桂林同志既不能負起领导
简介:学书之道,各有其法。我知道不少朋友死劲临帖,用力之勤,功夫之深,很是令人钦佩。不知怎么着,我走了另一条路———死劲看书(包括读帖),不怕朋友们笑话,我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地临过帖,我也意识到这无疑是一大缺陷,应当补课。这大概和我的工作不无关系,因为要搞书法理论,就不得不在看书上多用些时间。我看书,面广而且杂乱,但大抵不外文史之类。日子久了,觉得间接地对写字有了不小的补益。有学问的人不一定写字。写字的人,倘欲有所进取,学问修养则是很重要的一个条件。历来的书法家多是学问家。我以为,字写到一定程度(基本技法大体都掌握的程度),再往上一步步提高,几乎全靠不断积累和充实的学问修养来滋补,否则会出现虚弱贫血、底气不足,甚而至于中途败退。我主要是写“二王”一路的行草和楷书。我的师法吸收,也始终围绕我的主攻方向进行的。与之距离太大的碑帖,不写,只是看。看的过程中逐渐锻炼眼力,能分出好坏来。有时还不妨做点研究,如汉碑之类。有朋友说,“二王”一路书法,前人几乎把文章作尽了,你还这么搞,有希望吗?可我就是喜欢,已经上了“贼船”,不撞南墙不死心,随它去吧。古人有云:“书通则变。”“通”,是从总体意义上说的,即通技法,通书史,通理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