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上海曾是遐迩闻名的国际大都市,高度发达的商品经济,以及西方文化和东方文化的交叉融汇,构成了上海独特的文化地位、文化风尚和文化性格,海派文化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产生的。海派电影不墨守陈规,求新多变,敢领风气之先;其次,宽容大度,兼收并蓄,各行其是。开放的环境,多样的信息,使上海人见多识广,避免了少见多怪的弊病;而求新求变的心理,不仅导向了冷静和容忍,且对变更中出现的新鲜事物也不诧异惊奇,更不排斥拒绝。这就是为何像话剧、电影、交响乐等“舶来品”能首先在上海有长足的发展,而诸如“新感觉派小说”等也首先能在上海文坛登台亮相的主要原因吧?这种雅量所形成的宽松的文化环境,使高雅文化和大众文化可以在此共生并存,使各种有价值的东西均能在此找到其栖身发展的一席之地,从而形成了繁荣的文化气象。当然,海派文化也有糟粕和渣滓,上海滩上见利忘
简介:电影,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么?并且还是海派电影?假使我对电影上瘾,那么对我以及许多朋友来讲,有了VCD,还要电影院干嘛?其实,不是我们拒绝电影,而是电影拒绝了我们。如果撇开“海派”,那么电影的话题在贫乏之中似乎还可以稍稍集中一点。本来,现在拍电影,是导演演员大串班,各色地块大协作的时期,电影的地域标识已经不明确,除了为评“五个一”时需要标明它的产地所属之外。《阳光灿烂的日子》好象还行。可是马上就有特别喜欢“放谈”的人物出来说它已经放了一个大大的卫星,五十年还是一百年我记不清了,反正时间不短,其间别的电影已经难以与其比肩了。这样的哄抬之下,稍有的一些批评,也立刻就令主创者如姜文者脸上挂不住了。可能姜文也有道理,现在这部电影居然有了盗版碟片,虽然在地摊上卖得不好,可其它国产片有这个份吗?
简介:一一提及上海的文化,人们立刻就会想到"海派"文化这一十分流行的说法。事实上,以"海派"文化概括上海文化的特征,并非始于今日。晚清同治、光绪年间,上海的绘画及京剧界中即已有"海派"之说。当时,因局势动荡,一批流寓上海的画家为谋求生计,大胆冲破传统画派的束缚,以众人所好的洋楼、美女、作风俗图等作为绘画题材,并且常常在作品上自署"作于海上",遂逐渐形成"海上画派",并被人们称为"海派画家"。由于他们的绘画题材与传统画派所钟爱的山水人物花卉动物等格格不入,且以卖字鬻画为生,因而他们的画风很快遭到当时江浙士人的贬斥。尽管如此,由于"海派"
简介:当《孽债》中那一口软糯香浓的上海话回荡在大街小巷,当影视题材上海热在“人约黄昏”的“风月”之中不知不觉地把你轻轻“摇到外婆桥”时,曾经有过极大辉煌的海派电影却始终呈一种低糜徘徊之状,少有令人称道的佳片诞生。回首往昔,从情节曲折动人、人物真实丰富的现实主义影片《渔光曲》,到题材富有个性、内容不落俗套的“伤痕文艺,,类作品《巴山夜雨》;由真正反映都市下层贫民的悲惨遭遇以及所体现出的那种崇高人性的《马路天使》,到对建国十七年来历史进行深刻反思、把笔触深到人物内心世界的《天云山传奇》;从如同汹涌澎湃的巨浪般将深刻思想性同高度艺术感染力有机融合在一起,令你感受到一种愁不尽、恨不休的心灵震憾的《一江春水向东流》,直到如涓涓的
简介:“海派”电影对于一般观众而言是个挺陌生的词。“海派”最初是京剧风格的一种,和京派相区别;慢慢地学术界也有了所谓京派与海派之分;近年来,捣浆糊的朋友们索性大而化之地来了个“海派”文化和“京派”文化的区分!至于电影艺术领域中何时创生出个“海派”来,如是否能把上海——中国电影的摇篮地简单化地由地域标签向文化标签移植?实在是说不清楚的问题。以笔者的陋见,可能是指近年来几部在国际国内引起一些反响的产出于上海的电影,带来了某种重振上海文化的渴望,诸如以沪语为特色的《红粉》,以反映上海股民形象出新意的《股疯》等。这与建国至八十年代,全国的影片基本是题材类似,表现手法类似,有几个大导演撑着几个电影厂的状况反差强烈。改革开放以来的探索性影片突破的模式框架也是整体性的,很难用京、海
简介:有位电影美学家说过,“从风格作为艺术形式的一般特征的角度来看,甚至把各种风格折衷地混合起来也能成为一种风格。”孕育于特殊人文一地域背景下的“海派”电影,正是这样一种在兼容并蓄中抽象出个性的辉煌一时的混合物。上海地处环太平洋中心,是中国开埠最早的工业城市之一,又是一个缺乏自身传统文化根基的“移民型”都市。从19世纪中叶起,它便形成了各地各色人群杂处、中西文化交融碰撞、现代文明与守旧观念并存的文化氛围。与此相呼应,“海派”电影一开始就具有了开放进取而讲究实惠,善于吐故纳新又常浅尝辄止等正反两重特性。在我看来,“海派”的美学特色大抵表现为开拓性、功利性、随俗性三个方面——
简介:文化热中,喜好分类梳理的学者精英们根据地域特征创制出这“派”那“派”的文化,但对于电影这一不可忽视的文化领域,却似乎没有作过地域分界,人们更多地谈论此“代”彼“代”。一个是空间上静态的划分,一个是时间上动态的区别,其间差异引人深思。上海文化有较明确的“海派”概念,在影人大谈“第四代”、“第五代”、“新生代”之时,上海电影是否可凭藉经济发展之东风而自封自立为“海派电影”?客观情况是:问及对“海派电影”的看法,人们应答的多是上影厂,是谢晋、吴贻弓、杨延晋、黄蜀芹、张建亚这些上海影人。而这些只是上海电影与其它地区电影创作在外部特征上的差异而非“派别”意义上的本质特征。比之“海派文化”中所包含的上海人的文化气质、思维方式、行为观念及审美趣味方面的特殊性,上述对“海派电影”的描述只能是一种答非所问。
简介:在京剧界中,“京朝派”自恃“正宗”,蔑视“海派”,由来已久。然而,被视为“正统”的“京朝派”名家——谭鑫培、王瑶卿、梅兰芳、马连良,莫不都是“京朝派”的叛逆,而以善于改革、独辟蹊径著称!尤其是最为京剧界所推崇的艺术大师梅兰芳,恰恰是因为他早年到上海演出,备受启发,锐意革新,才逐渐形成戏曲艺术中闪烁异彩的“梅兰芳体系”。1931年,梅兰芳初到上海,“打炮戏”是专重唱功的《彩楼配》,给人的印象也颇不差,但是,比较受欢迎的,还是后来所唱的二本《虹霓关》。通过比较,梅兰芳发现上海的观众爱看唱做并重,而且要新颖生动一路的玩意儿。而不很喜欢那类抱肚子傻唱的老戏。这就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