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我记得我的第一首诗写于初中二年级,似乎是描写山水的,具体内容早已遗忘.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来到我心里的,不知不觉中竞可以在笔下流淌出来,使我读之又读,那时候有种奇异的感觉,欣喜而神秘.就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诗人.……
简介:我只是偶尔跟他见过一面,但至今不知道他的名字。据说,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因此,在这里,我们就只好叫他浪人了。因为他的确就是一个浪人。我们那次见面的时候,我曾亲口请教过他的名字,他当时像是突然被蜇了一下,对我说,名字?说来你也可能不信,像别人一样不信,我真的是没有名字。你就叫我浪人吧,反正别人也都这么叫我,已经叫了几十年了。我从他的神情里读出了一些歉意。我说,那好吧,从今以后,我就叫你浪人了。我还说,你也不必难过,其实浪人就是一个名字,而且还是一个挺好听的名
简介:我是武大,不是武大郎,我卖豆腐,不卖炊饼。 我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句话,可没人听,这让我很懊恼。我小的时候,在萨县偏东南的薛家坡村长大,这个村姓薛的人多,人多了势力大,势力大了就欺负人,尤其像薛在求薛志强薛志刚薛大嘴薛四儿他们几个,个头比我小,但打小就敢喊我武大郎,他妈的,当我不知道武大郎是谁吗?以为我没看过电视连续剧《水浒》吗?一个七寸钉,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潘金莲,最后被奸夫淫妇合伙害死了。我想阻止姓薛的人喊我武大郎,但阻止不了,因为我不够厉害,整个村子,姓武的就一家,我爹早死了,我妈能把我拉扯大已经不容易了,找人打架等于寻死。那么,叫我武大郎,我也就认了,不认你还想咋地?
简介:一乔雪妹到半夜还没有睡着。她把眼睛闭得很疼了,还是不能入睡。这种情况,只有在她下岗的那年才出现过。乔雪妹的身边躺着丈夫。她丈夫的鼾声已经很均匀很响亮了。乔雪妹又翻了一个身。她把手搭在丈夫的身上。她想把丈夫弄醒。可她实在有点不忍心,明早五点钟,他就要去食品站拿肉了。明天是星期六,买菜人多,猪肉销售量就大,要拿两头猪,虽然是三轮车,可来回几里路还是很辛苦的。况且,丈夫的鼾声多喜人啊,乔雪妹都是在丈夫的鼾声中进入梦乡的。丈夫的鼾声就像小夜曲,悠悠扬扬催人入眠。但是,她还是想把丈夫弄醒,这件事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她最初接到通知,激动得心跳仿佛停跳了几下。都八年了,她由一个大姑娘成了小媳妇。如今,女儿都上学了,她和丈夫在菜市场已经打拼出一片天地了。每天,丈夫在前台卖肉,她在后台操作绞肉机,给客户绞肉丝切肉片,钞票就是这样赚来的,日子也就是这样过去的。乔雪妹从来不去多考虑什么,她觉得生活就是这样的,有事情做,有钱赚,
简介:我,一个坠地就惹得天老爷恸哭了三天的女孩,也曾听妈妈讲过,一定是天上的小龙女掉下来,龙王才会那么伤心。但我仍是我,平凡而可爱的爸爸妈妈的女儿,一个平凡而又实在的我。妈妈说过,像我这样"六·一"出生的孩子,永远都有一颗热情、真诚、纯洁得不染纤尘的心。这竟似乎灵验,我的那份童心总是驱使我如一个好奇天真的孩子,牵着老人的衣襟,总死缠着要听那新鲜的故事。还记得,呀呀学语时,锅台边,伏在妈妈背上,属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