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对于大多数科特迪瓦的丹族来说,“坚守”是一个既熟悉又重要的概念。在后殖民时代,丹族的坚守行为通过“盖伊”的表演方式得以体现。盖伊是一种本土的、宗教的表演,由戴面具的舞者与音乐组成。文中描述两种争议:其一,丹族的年轻人把盖伊表演的复兴看作是一种反伊斯兰意识形态的表达方式,力图通过自身的表演来复兴“祖先的宗教”,他们强调葬礼的重要性,而这些都与伊斯兰的教义相悖;其二,当地天主教唱诗班对盖伊表演的核心“盖坦”进行改编,丹族的年轻人认为这种改编已将盖伊融入教堂,而唱诗班的成员则认为使用这种音乐可以表达他们的基督教信仰。本文借鉴“权力论断”这一说法,在丹族内部用不同个体话语讨论以上两种争议,说明了盖伊表演是一种汇集多重权力的能动,从而形成带有相互冲突权力的关系网。作者通过权力分析的论断来解释这种坚守行为,进而在多样化的社群中揭示着相互交织、相互冲突的权力结构。在科特迪瓦不同族群、宗教多样化和冲突四起的语境下,音乐表演作为一种协调宗教和族群认同感实现的手段,在地方认同与国家影响中起到了核心的作用。
简介:关于当代蒙古族音乐生活的变迁及传统音乐的存承问题,都可以在城乡关系的探讨中寻找答案。草原的城镇化,促使出现了以城镇为中心形成同质化、普世化的现代音乐生活方式,同时它从城镇向牧区扩散,深刻地改变着牧民固有的音乐生活方式,进而对传统音乐的存承造成影响。城镇化及城镇导向的现代音乐生活方式的建构,是一种各种空间重组的过程。在民族化与国家化、地方化与世界化的两对双向互动当中,形成了蒙古族当代音乐文化生态景观。教育是实现民族现代化的主要手段。现代教育正在建构和普及“超民族性”和“超地方性”的普遍性知识话语体系的同时,正在消解地方传统音乐的固有存承模式。而城镇音乐生活的乡土取向、现代教育对传统音乐的征用,则体现了当代城乡互动以及民族音乐生活现代化的复杂性。
简介:纵观人类音乐历史发展的历程,音乐的产生与人类的图腾崇拜和劳动信仰有着密切的联系。无论是我国古代的雅乐体系还是蒙古族的图腾音乐体系,在形成的原则和音乐对象的意象演奏表达方面都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从音乐哲学的延伸流派来看,中原音乐文化的宫廷音乐、祭祀音乐、仪式礼制音乐都是从早期图腾神话音乐体系逐渐分离出来而形成的。同样,蒙古族自身民族音乐体系的建立和内蒙古各地区音乐流派的形成也与远古代蒙古先民的图腾意识崇拜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在蒙古民族音乐的元素框架下蒙古人的图腾意识是影响着音乐精神形成的主要因素,可以说蒙古先民的图腾意识和自然崇拜情感在蒙古音乐体系的灵魂,近似于音乐膜拜的思感是蒙古音乐精神的源泉和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