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与海老的交往,记得是在七十年代后期。那时海老到北京来举办画展,有一天,海老同夏师母突然到我办公处来看我,但我恰好不在,后来我到北京饭店去看望了海老,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海老是从老友辛眉处了解我的,并由辛眉兄给我写了信。海老嘱咐我为他的画展写一篇序。辛眉兄的信也是这么说的。海老的画展,有何等的分量。我自觉惶恐,但海老的殷殷嘱咐,我又不能推辞,好在时间还早,我可以认真准备。——谁知那时『文革』的余风未尽,为了阻止海老的画展,暗地里的潜流很多。幸而在文化部
简介:我父亲是河南省南阳人,从小喜欢画画,热爱美术,但在那时这并不是一个非常正当的爱好,而且我爷爷不喜欢他画画,总是想让他到街上当个学徒或者学点经商之类的,然而我父亲就是喜欢画画。那时候条件也差,比如只能拿农村烧柴火时剩下的碳当笔画,还有哪家生病了就要来包中药的纸,在那纸上画,纸在当时是很稀少。我父亲就这样来画,虽然爷爷一直不支持他,但据说我奶奶很支持。他17岁才上高小(小学高年级),本身个子又高,在同学中鹤立鸡群一般。当时他是半工半读的方式上学的。因为会画画,上其他文化课的时候他就当学生,等到要教人家画画的时候呢,他就当老师。那时候的画画很简单,都是单线画,如一把椅子,用三四条线勾出来就行了。毕竟那时候画画的人才很少,他就凭着自己的爱好,完全从农村的一个青年闯出来了。1947年和他的好朋友跑到武汉,就像现在农村的农民一个劲要往城里跑,要闯出一番新天地的感觉一样。具体是怎样进的中南美专我不清楚,到了那里才算是稳定下来。1958年随中南美专搬到广州。
简介:1968-1978我小学毕业时,全国美术学院关闭.两年后,我跟随中学教我美术的恩师章明炎先生在刷了油漆的大铁皮和水泥墙上画毛主席像,就此学起油画来.八年插队,我向凡是能够遇到的师友努力学习.同其他文革画家一样,我画过宣传画、连环画、插图、广告画.还在农村家具或乡办企业的骨灰盒上画过各种图案.文革期间的“全国美展”是我们视觉经验的最高归属,七四年秋当我第一次进京瞻仰国内名家的大画展时,要比后来去到纽约和罗马的心情还要激动.而我初履西藏时,简直神魂颠倒.此刻挂在墙上的三幅创作是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主题画,对我来说,那并不是真“主义”,而是青春的记忆,是新中国油画家对苏联油画公开的追慕与集体情结.我的私人的.少年的记忆是什么呢?是我在文革初年邂遭的欧洲绘画,印在民国出版,经由红卫兵抄家而流传到社会上的画册里.我仔细临摹达·芬奇与米开朗基罗的素描、俄国人哈尔拉莫夫的《意大利女孩》,那就是我自习油画的“基础训练”.
简介:我即将进行书法创作时,没有一番深思,只是在刹那之间决定写个什么样式(条幅、中堂),想出一个内容,扫视一下纸张,接着就是挥毫落纸。这大抵是自己一任自然的天性与一任自然的书法创作通会的反映。作为书法创作,“舞台”就在眼前,“道具”已经齐备,就要出手“表演”了,再思来想去,肯定否定、捉摸不定地把自己折腾一阵子,创作的灵感、意气难免不受遏制。如果让我以这般临阵时的心理活动状态,干书法创作这种活儿,那就真的干不起来。这并不是吃不消下笔之前动脑筋、费思量的这点辛苦,而是不愿自找、不想承受这种“心”苦。我觉得书法创作压根儿就是作者自主、自信、自由、自在的创造性精神活动的展现过程。至于品位的高低,则另作别论。我在创作之后审视作品,要有点一任自然的感觉,就认为只好如此了。若感到作品中出现些许不期然而然的新意,就会惊奇、兴奋。这时,我必定一再看、反复想、认真记,为的是养之于心。我在进行书法创作时,他人看来颇有放纵之势,但个中并不是稀里糊涂地瞎擦乱抹,而是因势利导、应机权变、任情恣性、不抱成见。站在书法属于视觉艺术的角度来看,它具有“形学”的意义。它的形,如点画之形、结体之形及通篇构成之形等,都有其哲理的情义的内涵。要使书法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