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教案与学案的统一与传统教学不同,现代教学创造了学案的理念。教案是教师从教学的视角形成的教学构想、设计、安排;学案是教师从学生学习的视角形成的学习思想、方法、过程。构置教案与学案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都是为了调动学生学习的内潜和积极性。教案包容学案,要突出学案的主题和份量,整合各种有利于学生学习的机制、因素、资源、手段,落实学生的学习过程和学习方法;学案是教案的主体核心,要反映教案的主导思想和创意追求,呈示教案的精华和重点,体现教师的教学过程和教学方法。从这个意义上说,教案中有学案,学案中有教案,教案就是学案,学案就是教案,两者之间相互对应,相互渗透,相互结合,相互统一。为了实现教案学案的一体化和优化,应注意以下三点:
简介:随着建构主义、接受美学等文艺理论被引入语文阅读教学,加上《普通高中语文课程标准》(试验稿)的颁布,语文阅读教学中积极倡导学生的个性化阅读,强调学生在阅读过程中的独特体验和感悟,文本解读多元化的呼声也日益高涨。但随即又出现剑走偏锋的尴尬:阅读教学中出现学生脱离文本限制、任意解读文本的“误读”倾向,学生目无全牛,抓住局部或个别字句,断章取义。以今律古,甚至曲解全篇。如愚公移山之举不知变通,愚公挖山不止,破坏生态平衡;《背影》中“父亲”形象邋遢,违反交通规则不说,对儿子照顾过于细微,不利于培养儿子的生活自理能力;在解读《归去来兮辞》时,学生结合当下课业负担过重的现实,读出羡慕陶渊明的隐逸生活,但批判他沉溺于饮酒赏菊看落日。消极遁世太颓废等等。面对学生这种超越文本界限、主观臆断的“创造性解读”,很多教师无所适从,盲目鼓励这种打着创新幌子的误读,认为这是学生个人体验对文本作出的别出心裁的感悟,属于多元解读。但是,这种误读真的属于多元中的“元”吗?到底什么是多元解读,对文本的诠释有无一元解读?如果有的话,多元解读和一元解读是什么关系?诸如此类的问题,需要我们在新课改的热火朝天中进行一下冷思考。
简介:刘勰在《文心雕龙》中表述的文体发生论思想,具有集大成的地位和承前启后的作用。其中许多思想、观点,对于我们今天的文学创作,文学理论建构,也不无裨益。有鉴于此本文拟就其文体发生论思想,略作阐述。文学起源之时,即孕育着文体的最初胚胎。而文体之形成、发展的过程,在相当程度上也就构成了文学史的发展过程,由于诗这种文体在中国文学的早期发展中是一种主要文体,因此,诗歌发生论的产生也比较早。《诗大序》云:“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於中而形於言”。此即著名的“诗言志”说。其后,陆机在《文斌》中又说:“诗缘情而绮靡”。此即著名的“缘情”说。这两大诗论都是属于形而下的发生论,它们重在就诗论诗。与之相对的,是文学的形而上的发生论,刘勰的文学起源观就属于这一类。在他看来,文是源于道的:“玄黄色杂,方圆体分;日月叠璧,以垂丽天之象;山川焕绮,以铺理地之形;此盖道之文也”(《原道》)。其它诸如“傍及万品,动植皆文”(同上)的动植之文,以及“形立则章成,声发则文生”(同上)的形文、声文,它们都是自然之道的体现。“人文之元,肇自太极……谁其尸之,亦神理而已”(同
简介:<正>柳宗元从元气本体论出发,否定了天命鬼神的存在,批判了种种有神论和迷信观念,系统地阐述了他的无神论思想,提出了许多精辟的见解。但同时在他的思想中又存在着迷信、推崇佛教学说的方面。柳宗元思想中的这个矛盾,引起了对它评价的歧异:有人认为是唯物主义无神论,有人认为是唯心主义有神论。柳宗元的思想为什么会存在这个矛盾?它究竟是唯物主义无神论还是唯心主义有神论?弄清楚这些问题,无疑是很必要的。(一)柳宗元的无神论思想涉及的方面比较广,但首先是以他在自然观方面的唯物主义思想作出发点的。柳宗元认为,物质世界的本原是元气,由元气运动而产生天地万物,造成了复杂,多样的自然界,没有什么造物主。屈原在《天问》中提出天“孰初作之”,柳宗元回答说:“无营以成”,“无功无作”(《天对》)。天地万物形成前,没有什么造物主存在,“惟元气存”。元气经过“吁炎吹冷”的作用,阴阳“交错而功”,“冥凝玄厘”,形成天地(《天对》)。元气运动变化产生天地万物的过程也完全是不受任何意志支配、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