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目的:评价索拉非尼治疗中晚期肝细胞肝癌(HCC)的疗效和不良反应.方法:分析山东大学附属省立医院2010年1月-2014年12月应用索拉非尼治疗(每次400mg,2次/d,必要时,治疗过程中根据不良反应调整剂量)的59例中晚期HCC患者,评价其疗效和不良反应.结果:59例患者无完全缓解病例,部分缓解8例,19例持续6个月以上病情稳定(SD),疾病控制率(DCR)为45.8%.59例患者的中位生存期(OS)为9.9个月.肝功能Child-PughA级患者的中位OS优于Child-PughB级患者(15.3个月vs3.7个月,P=0.016);巴塞罗那分期(BCLC)B级患者的中位OS优于C级患者(19.5个月vS6.3个月,P=0.008).59例患者的主要不良反应为手足皮肤反应、腹泻、高血压、厌食和口腔黏膜炎.总体不良反应发生率为78.2%,3级不良反应4例,2例需要短期停药,2例经减量后好转.结论:索拉非尼可以延长中晚期HCC患者的生存期;肿瘤的分期越早,患者的肝功能及体力状况越好,患者越能从中受益,其不良反应多数患者可以耐受.
简介:【摘要】目的 观察与分析口服索拉非尼联合放疗法治疗肝癌的效果。方法 选取我院2020年8月~2021年8月收治的40例肝癌患者,随机分为两组,分别是对照组和观察组,每组各20例。对照组采用单纯的放射治疗方法,观察组在对照组的基础上联合口服索拉非尼的治疗方法,对比两组患者的治疗有效率以及治疗前后的血清VEGF水平变化情况。结果 观察组患者的治疗有效率高于对照组,观察组患者治疗后的血清VEGF水平明显降低,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 在肝癌患者的治疗中采用索拉非尼药物能够产生明显的增敏效果,联合放射疗法,治疗有效率显著提升,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加快患者的康复步伐,缩短治疗周期,值得在临床上大力地推广和应用。
简介:贝克特是侨居法国的爱尔兰裔作家,是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人物。1969年,贝克特“由于他的作品以一种新的小说与戏剧的形式,以崇高的艺术表现人类的苦恼”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的代表作《等待戈多》被视为荒诞派戏剧的经典而受到世人的关注。此剧1953年在巴黎首次公演,引起轰动,连演300多场,以后又在欧美各地演出并译成20多种文字,这在法国戏剧史上实属罕见。多年来,许多评论家和文学爱好者对《等待戈多》的主题、象征意义及其荒诞性等做出了不同的解释和评论,其中小乏真知灼见,但也有欠全面的地方。本文想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从荒诞派戏剧反传统的角度,对《等待戈多》的经典性作一解读。
简介:将《等待戈多》一剧的研究重点放在"等待"而不是"戈多",将"戈多"释义为一种象征,而不是具体的人,将"等待戈多"视为一种纯西方式的反应,这些均代表了我国外国文学研究领域对《等待戈多》一剧的普遍看法。因"戈多是谁?"这个事关宏旨的问题被研究者所忽略,致使对《等待戈多》一剧的研究令人遗憾地与上帝(宗教)——这个导致荒诞的最终根源隔绝了;致使我们的研究不但没有深刻领会、全面把握《等待戈多》一剧的创作意图及作品主旨,反而于无意间缩小了该剧的意蕴空间,贬低了其思想价值。本文立足于对《等待戈多》一剧的重新审视与评价,以"戈多是谁?"为题,结合作品事实,重新沟通原作中固有的戈多与上帝、等待戈多与等待上帝、荒诞与宗教的内在联系,重建该作品以艺术审美的方式同上帝(宗教)构成一种"对于荒谬的荒谬关系"的作品建构及作者亵渎神灵、启发蒙昧、点醒世人的创作意图,并进一步由学术而至人生,发掘并推广其中所蕴含的对于人类的生存与发展所具有的巨大的启蒙价值。
简介:散文家的李广田是读者久已熟知的,教育家的李广田老师却是从本期“李广田专辑”读出来的。而下面这一篇《“少年果戈理”》更直接地展示了李广田的教师情怀——抗日烽火连天,八千里路云和月,流亡路上弦歌.不辍,老师与学生——两代知识分子之间,知识的传承、精神血脉的延续,在民族危亡的时代大背景下格外动人心魄。奇怪的是,这篇文章一发表,就遭到攻讦。1942年11月15日在重庆出版的《群众》半月刊上一篇题为《一个注脚》文章,指控天才少年为“托派”,此后“少年”背负着“托派”的恶名和思想的重压。李广田的女儿,北京师范大学李岫教授在她的新著《岁月、命运、人一李广田传》一书中写道:“据说,他后来在抗战后期为盟军做过译员,读过西南联大先修班,再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了。据说,‘少年’考上了中央大学美术系,英国领事馆有个外交官很欣赏他的画并购买了一幅,于是他被逮捕。又有人说,在安徽桌劳改农场,有个叫张圣时的劳改犯,是否就是他?”所幸的是,在他的老师的文章中永存了“少年”英姿勃发、青春飞扬的动人姿态。
简介:<正>安提戈涅将我的恐惧视作烟雾,可我一再想着他的头发让风吹向一边如同灰白的烟。有时我深感疲倦在这夜色茫茫,疲倦就在彼此脸上仿佛隔着距离多么遥远。振作精神,不要陷入疲倦如同沉湎于梦境,因为疲倦就像正在消失的表情,我请求你振作振作不要像消失的烟雾。俄狄甫斯我想将一切视作烟雾,梳子上的落发灰白也像烟雾,可它不向上飘扬它向下坠落,我将分崩离析。我之所以惶恐,因为就在昨日我还是个孩子,那么快。仿佛一天清晨醒来,——我还要再做一个梦。安提戈涅窗外下雪。每个人,包括悲哀最深重的人都展开笑脸,因为他们想起就在昨日我还是个孩子。每个人都在微笑,每个人都还耽于梦想。